这两个家饮居然拌起了嘴,而且就在我头顶下方三米的位置。我躺在船门顶上的金属台,两只耳朵不断地抖动,想窥听这两个家伙还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妈的,老子卖过荷兰鼠怎么了?那也算是个老板,哪像你个鱼贩子,找不到女人时,竟和海牛杂交。”
声调尖刻的海盗,嘴上毫不相让,从他这些话听得出来,他很在意自己的过去,所以,他要用更恶毒的人身攻击, 来平复自卑心理引发的愤恨。
“嘿嘿,你这个混蛋!谁他妈又对你胡说八道了。我在海上打鱼那会儿,抓上来的鲸鱼都没我裤裆的老二大。”
这两个海盗强兵,想来平日里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两人志趣相投地凑合在一起,靠者对彼此在语言上进行挖苦和攻击,来打发无聊的海盗日子。
“别他妈废话了,当心老子给你阉割下来喂金鱼,赶紧把这盆里的水倒掉,不然悬鸦先生会生气的。”其中一个海盗强兵如此一说,另外那个家做立刻收起了涎皮,忙俯下身子去帮忙。
听到“悬鸦”二字,我心里顿时一惊,很显然,悬鸦这个家伙此刻应该在船上。于是,我忙从仓顶的边缘侧出眼睛,看看那两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由于光线很昏暗,我只能看到两个海盗强兵正吃力地搬起一个沐浴用的白色塑料盆,往船舷边上走处,好像是准备把盆里的水倒掉。
那个说话尖刻的海整望了望四周,然后压低了声音对另一个海盗说:“哎!我说,这悬鸦先生为何不到轮船底下游两圈,那比在盆里洗不舒服多了。”
这个被讽刺为鱼贩子的海盗,长了一脸的络腮胡子,他故意凑到矮瘦的海盗耳朵旁,神秘兮兮地说:“你这种卖荷兰鼠的家伙怎么会明白这些,这条溶洞的水脉连接着大海,咱们的轮船底下,可是有‘死神的磨牙’啊!”
“什么魔牙神牙的,你别疑神疑鬼,我可不信这些东西。你这种鱼贩子,就是爱卖弄,每次说到一种海鱼,从不直截了当地讲出俗称,非要讲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符号。我在欧洲上学的时候,最讨厌那些东方来的家伙们。你和他们一样,喜欢扯淡。”说话高调且尖刻的家伙,是个矮瘦的海盗。见络腮胡子又像往常一样卖关子,便义愤填膺地骂他。
络腮胡子海盗见矮瘦海盗有些不耐烦,就忙主动解释:“嘿嘿,所谓死神的魔牙,就是咬人恶蛟。”
“你看你,也这样扯淡。”矮瘦海盗一听如此,更是不耐烦。
“就算你不信,可船下面聚集着食人鱼和佛鳄龟,你总该知道吧。悬鸦先生刚回来时,浮身就跟在血池子里浸泡过似的,若是到轮船下面洗,一眨眼就给啃成骷髅了。”
两个海盗只顾说话,我趁机溜进了舱门。他俩很快也进到船里,牢牢锁上了舱门。但是,却把我冷冷的目光锁在了他们身后。
顺着走廊,我躲躲闪闪往里走,小心寻遍了船舱二层和三层,也没能找到伊凉和池春。于是,我在睡舱活捉了一个海盗,把刀尖抵在他眼球上逼问,才知道她俩于昨夜已被悬鸦转移走了;而且杰森约迪自海盗大战开始后,就坐着直升机离开了,现在也不在船上。
我一刀结果了这个海盗,蹑手蹑脚回到二层,然后爬上仓库顶部,并在一个烧饼大的窟窿处,用匕首拨开那些穿Сhā其中的电线,将眼睛靠过去,试着往里面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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