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吗?多喝点,当心别噎死。”那个光膀子的海盗,哪里是在给人喂水,分明是在用刑。悬鸦见手下的海盗如此粗鲁,立刻呵斥道:“不得放肆。”
光膀子的海盗立刻谄笑着回过头,向悬鸦深深地鞠躬。烂鼻子战俘并不在意海盗兵的羞辱,他先是咳嗽了一通,待到甘甜的果汁沁入心脾,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呜呜呜,呜呜呜……”谁都始料未及,他突然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只要你讲出来,眼前这些灾难和痛苦会立刻消失,你马上可以享受最好的医疗。海盗王此刻在那里?”
悬鸦语气和蔼地问,但他的内心却非常不平静。烂鼻子战俘环视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想了一会儿才对悬鸦说。
“我告诉你,他在南非,不在这里。我们这些人,成百上千,相互厮杀,命贱如泥,到头来不过是为几个人的意志忙活。杰森约迪呢,?也夹着尾巴跑了吗?你也一样,快了,没准再过几天就被我们的人活捉了去。咳咳咳……”
烂鼻子战俘说着,便开始咳嗽出很多血点。
悬鸦眉宇间一皱,并没有说什么。
悬吊者的烂鼻子战俘不再言语,此人仿佛意识到自己不会有活命的机会,但他为最后说出了心中感概而安详起来。
突然,悬鸦对一旁那个光膀子的海盗递了一个颜色。光膀子的海盗正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他嘴角斜挂着一根香烟,烟蒂被手指捏过的部位,沾染着浓重的人血。
见悬鸦眼色传来,他像ρi股给毒蝎蛰刺上似的,竟然嗖地从小板凳上蹿跳起来,左右手分别握着铁椽和尖刀,直奔悬吊着的烂鼻子战俘而去。
这种精神上的冲击,对于被施刑者非常巨大,可将人的恐怖心理陡增数倍。不等这个尚且活着的烂鼻子战俘惊出一声哀嚎,光膀子的海盗已经凑到跟前,一把抄起他一条大腿,夹在自己汗涔涔的胳肢窝,而另一只手里的牛耳尖刀,就像赶时间做菜的厨师削萝卜皮一般,将战俘脚背上的肉一片片地生切起来。
“呃啊……啊啊……”一刹那,整间被昏黄油灯笼罩的仓库犹如人间地狱,充满了凄厉的惨叫和冰冷的血腥。悬鸦皱了一下眉头,他仿佛很反感这种刺耳的噪音,索性扭脸朝站在身后直哆嗦的络腮胡子海盗走去。
“去,把他嘴巴堵上,我要去睡舱休息会儿,你们哪里也不要去,在这里好好审讯剩下的俘虏。” 悬鸦一边说着,一边低头走出了仓库大门。
如我所料,悬鸦出了审讯俘虏的仓库之后,找来了一把ak步枪,,不容分说,一一通混乱扫射,打死了光膀子的海盗和其余海盗。接着,他转而上了甲板,释放了一条小快艇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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