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此处最高的岛屿上埋伏了多少名海盗强兵?此时此刻,海盗王本人在哪里?我知道,海盗王暗中雇佣了不少赛尔摩佣兵,而且就冒充成海盗强兵混迹在这场厮杀中。”此时的悬鸦将憋在肚子里的多个问号,全像飞刀似的, 朝着这名受刑战俘投掷而去。
悬吊着的独眼战俘,见那个光膀子的海盗停了下来,这才收起差点吓死的神情,重重喘了一口长气,闭上眼晴缓了半天神经,而后慢慢地盯着悬鸦。
“多少赛尔魔杀手?哼哼哼……要不你现在放了我,我回去数一下。或者,你换一个话题,问我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
悬鸦收起了阴森的笑,他默默盯着这个血流满面的战俘,被愚弄的愤恨在胸中沸腾。突然,独限战俘开始剧烈抽搐,他后脑勺上挂满的渔钩,正引导出大量猩红的血液,沿着白腻的脊背一直流淌到脚尖,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
悬鸦耸了耸下巴,那个光膀子的海盗会意,忙跑到那张堆满刑具的木桌前,拿起一支针剂,给抽搐不已的独眼战俘注射。
吗啡药剂渗透入神经后,很快使赤条条、血淋淋的独眼战俘安静下来。可紧接着,这个倒背着手挂在绳子上的活死人,开始后仰脖子翻白眼,出现了幻觉。
悬鸦知道,这家伙到了回光返照之际,就忙继续追问:“快说出来,也好给你条生路,让你享受战俘待遇。”
这会儿的独眼战俘根本听不到悬鸦在说什么,他只是痴痴地傻笑,像一个疯子般自己无端而乐。“呵呵呵,嘿嘿嘿……我看到你们的上帝被钉在十字架上,那木桩开始起火了。”
“他妈的,悬鸦先生问你话呢。”光膀子的海盗话音刚落,便听到啪啪两声脆亮的鞭响,恶狠狠地抽打在独眼战俘的ρi股上。
悬鸦没有说话,他也希望这两鞭子起点作用,可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的独眼战俘已虚弱得麻本,完全沉浸在兴奋的幻想中。
“挂上更多的鲶鱼钩子,拽烂他的头皮。”悬鸦见这个独眼战俘已无利用价值,便冷冷地说了一句。光膀子的海盗,立刻捡起托在木板上的无数渔钩,生生扎进了游挤在澡盆里的黑鲶鱼的背脊上。
“啊……呃啊 ……”只能翻着一只白眼的战俘,忽然撕心裂肺地叫喊。悬鸦出手如电,一把抽出左肩上的匕首,对准悬吊在绳子上胡乱蹬腿的独眼战俘投掷而去。
“噗吱”一声响,那把锋利的匕首戳进了目标的心脏。但见独眼战俘猛地一哆嗦,一股浓黑的血浆,宛如一条红色的蛇,缠着他干白赤祼的大腿慢慢爬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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