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鱼加工厂的老板,为了报复种植园,也决定破坏它们的经济命脉。所以,凡是有人到乌博庄园去参观植物,感受那里特意保图着的农奴制生产文化,海鱼加工长的老板就会安排手下,寻找机会害死这些游客,然后嫁祸给种植庄园。
说到这里,我大体明白了一些。或许,乌博庄园真有司机所说的这些事情发生,但我和悬鸦却认为他刻意夸张了事实。出租车已经大老远开到这里,如果他不是为了获得更多车费而故意吓唬我们回去,那么他自己多半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悬鸦不是第一次来乌博庄园洗钱,他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内幕。乌博庄园名义上以作物经济和文化而存在,但在它的地下,却深藏着一个面向世界的黑市窗口。
为了让闲杂人等远离乌博庄园,就制造一些骇人听闻的谣言;而且,一旦有前来参与宝石交易的游客被黑吃掉,那么当地人就会以为,是海鱼加工厂为了报复种植园才行凶的。
当四个轱辘的出租车不能再往前移动时,我们在一截儿断桥处下了车。这时太阳接近偏西,司机坐在车座上,目送我和悬鸦走出很远后,还故意闪烁两下车灯,照射我们。
我不由得回头,却见那司机坐在车上,脸上泛着诡异的笑容,仿佛是在故意制造恐怖气氛,使人觉得,这司机就是海鱼厂安排在乌博庄园附近的杀手。
我理了理肩膀上的行李,继续顺着断桥往山坡下走。这里地势起伏很大,我俩必须挺着身子下到山谷底部,再从山谷对面走上去,才会有一条蜿蜒在山谷上通往乌博庄园的路。
山谷底部积存了一些前日的雨水,很多肥壮的红腿豹纹蛙和银背蛙,远远就听到了我和悬鸦沉重的脚步,纷纷从茂密的矮灌木下面窜出来,扑扑通通扎进泥水里。
我们上到山谷对面时,双脚上的鞋子已经湿透,沾满了泥泞。“追马兄,这有块儿大岩石,上面很温热,咱们脱掉鞋袜,清除一些水分和泥巴。从这里走到乌博庄国,最快也得晚上八点钟到,咱们先休息一下,吃些东西,然后一口气奔到目的地。”悬鸦说着,便拔出匕首,抠他靴子底部的泥巴。
这是我第一次来南非,坐在乌博山谷脚下的石头上,又一次看到了血色黄昏。落日很红很圆,像烧透的灯笼,把四周的山和树都映射成了暗红。
ρi股下的岩石确实很温热,我喝了半瓶运动饮料,便吃起福卡普最具风味的面包。食物都是杜莫和小珊瑚一起准备的,如果我给杜莫钱,让他去给我买吃的,这家伙一定会买纯净水,而小珊瑚的消费观,却比杜莫高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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