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傍晚,张小雅才浑身酸软地走出了南建军的办公室,她来到一家商店里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向嘴里倒了一下,然后象刷完牙漱口一样地清理着嘴里残余的污物,一连漱了四、五遍,这才把强烈的呕吐意识压了回去,心里恶狠狠地骂道:“非要我咽下去,这头性功能衰退的公猪!”
她现在根本无力摆脱南建军,当然也不敢,只好忍受着非人的性折磨。
南建军属于随时起性的一类人,每次都要将她弄得精疲力竭痛苦不堪才罢手,特别是服用那个该死的“情狼一号”后,对她的折磨更是无以复加,整整两个多小时,无数个姿势,令人作呕的方式,光是用指头就整整抠了20多分钟,最后还是上下各一半的喷发方式发泄了兽欲,亏他能控制节奏!
张小雅走到卫生间关上门,撩起套裙下摆,将连裤袜向下卷退到膝盖,布满了齿痕和指甲划痕的三角地带悲惨地露了出来,她用水仔细清洗干净后,忍着疼,从包里抑制出止痛的药水轻轻地涂在上面,这个变态的猪非要把她那里刮得寸草不生,而且从来不让她穿内裤,天天挂着空档!
张小雅也想过自己摆脱他的几种情况,一种是他被政府办了。二是他死于黑道火拼中。三是他精尽而亡,象西门大官人一样。
但是现在他还活了,自己就得在充当泄欲工具的同时,还得为他卖命,否则,他要弄死自己,跟捏死一只小家雀一样,简直不会留下一根头发丝!
想到儿,张小雅不寒而栗地哆嗦了一下,整理好衣服后,她走出了卫生间,得去找光仔了,她神情复杂地拿起电话。
不大会,光仔来到了她的房间,门刚一关上,两人紧紧地拥在一起,四片嘴唇顿时叠得象千层饼一样,好大一会儿二人才安静下来。
“和那个高小慧进展得怎么样?”张小雅带着醋意的口吻问。
“非常顺利,凭我一张嘴,她就分不清东西南北,让干啥干啥!”光仔那帅气的脸洋洋得意。
“还是那句话,那头猪今天又强调了一遍,不能过火,弄大了那妞的肚子,我们都得完蛋!你可别到时候忍不住,让枪走火!”张小雅幽怨地看了光仔一眼。
“放心吧,小雅,我不会图一时的痛快,造成我们终生的痛苦。等时机一到,我们就远走高飞,找个他够不着、找不到的地方,快快活活地生活一辈子。”光仔满目憧憬地说着。
“我也盼着呀,只是太难了!哎哟”张小雅说着从床边站起来,不经意碰到两腿间的伤,疼得轻声地叫了起来。
“咋啦?小雅,哪儿不舒服,要不要紧?”光仔关心地扶着她问道。
“还不是那头猪!”张小雅咬牙切齿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