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狼一听,这小子趁机要分一杯羹,但有求于人,分他点无所谓,穷图皮毛,富舍万金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笑道:“好吧,具体数量等铁雄过去后再说,好了,不打扰了,再见!”
张小雅在南建军的怀里娇喘吁吁地扭动着性感的腰身,南建军的手虽然胖,但在这方面却是技艺高超,张小雅在他极富挑逗性的揉搓之下已经渐入佳境。
放下电话,南建军一反常态地停止了在张小雅胸部的动作,他将怀里的尤物一把推开,叫她出去。然后自己开始思考着雕狼刚才给自己说的事。
张小雅被南建军弄得情yu难禁,底下已经开始泛滥了,正要享受即将到来的Gao潮,当然得伴随着非人的折磨,但突然被南建军推开,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屋外,暗想:“啥事情,连我也瞒着。”
“哈哈,雕狼终于有求着我的事了,这个西北狼可让我逮着了,这次必须狠狠咬他一口,不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南建军心里头这个美呀。
是呀,多少年了!别看雕狼远在西北,可他把云南附近那些毒源霸占了不少,自己竟然没有占着近水楼台的便宜,只能紧巴巴地经营着这方面的生意,时常发生断货情况,不得不从二道贩子手里弄,价高不说,还非常危险,这下好了,只要雕狼松一松口,让给自己一些货源,以后就再不发愁了,真是人在家中坐,福从窗外来!
深深地闻了一下刚才捏弄张小雅小**的两根手指头,南建军竟然对众所周知的一句俗语进行了附庸风雅的胡改。
啥叫得意忘形,这就是!
第二天,雕狼将自己的主意向铁雄说了一遍,铁雄一听,拍了一下大腿说:“好办法,雕哥就是高明,这个帮手我要定了!”随后叫来柳正彪将此事说了一下,柳正彪一听呆住了。
铁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你现在是法子他妈死了儿子——没法子了。”
柳正彪还是没有作声,脑子里在激烈地进行着斗争。
雕狼开口了:“柳兄弟,如果不这样,你以后就是藏在原始森林里也得防备探险队或是考古队,那时你就是脸刻金印的武松了。
想了片刻,柳正彪一跺脚:“管球他呢,就这样了,听雕哥的!”
“哎,这就对了,生存第一嘛!”铁雄满意地笑了,雕狼嘴角更是堆起了欣喜的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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