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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原省省会西都市郊区,一个外表普普通通,但里面建筑精美的大院子里,一张颇有年代的藤椅上躺着一位须发雪白的老人,旁边恭恭敬敬地站着一位年逾六十的男子,此时这位男子正给老人说着什么,老人听完猛地坐起身子,骂道:“什么野小子,敢伤我孙儿!”
原来这位老人正是那个灰色风衣中年人的爷爷,而旁边的六十多岁男子是他的父亲。
“父亲请息怒,孩儿正在调查这个小子的住处。”六十岁男子叫钱如海,他小心地对父亲说。
“你是怎么看儿子的?废物!找到那个敢伤我孙子的小子,你给我亲自当着我的面废了他,知道吗?”老人骂着身旁的儿子。
“是,父亲,一定遵您吩咐。”钱如海点着头说。
可惜,他们一辈子恐怕都难以达到目的!因为他们要找的人永远消失了。
此时的柳正彪,正怀揣利刃,趁着夜幕作掩护,杀气腾腾地直奔雪花村而来。
车仁合一家正沉浸在欢乐之中,雪花村的两座砖厂正夜以继日地生产着,钞票随着砖机的轰鸣滚滚而来,进入车家人的腰包。而这两座砖厂的主人正是车仁合父子。
外逃的车家两兄弟回来了,因为陈小星的死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
车娃的新房也装修一新,而且还娶来了俏生生的王小艳,于是车娃以残废之躯,整夜整夜地折磨着这个被自己强娶来的小姑娘,比自己小了近十岁呀!
王小艳自从进了车家的门,已经流干了眼泪,谁让自己家欠着一ρi股的债呀,都是父亲那一身病闹的,没办法,在收了车家的厚重的彩礼后,家庭的经济危机解除了,而且时不时地得到车家的接济,车仁合是什么人,他办这事办得好着呢!他知道,一个女人需要的是什么,生理上得不到的,在经济上必须得到足够的补偿,他给儿子把路铺得实实在在的。
夜已经很深了,万家灯火差不多变成了一片漆黑的暗夜,雪花村只有车娃的房内亮着灯光。
车娃拖着已经萎缩的下半身坐在炕上,王小艳光着身子坐在他身旁,车娃一边变态地摸着小艳那双嫩白的Ru房,一边力不从心地淫笑着:“艳啊,再给我擦擦枪吧,这儿痒着呢!
王小艳象一只温顺的绵羊,啥也没说,用颤微微的小手将那根半死不活的蔫黄瓜抓了过来,正皱着眉头要向嘴里送,突然,门闩一响,门开了!
柳正彪象一只黑色的豹子,迅速地进了屋,反身将门牢牢地Сhā上,而后,一个前跃,跳到炕上,车娃正想开口喊叫,一把雪亮的匕首冰凉地抵在喉管上,他半张着嘴,一声也不敢吭,只是用恐惧的目光盯着眼前这个凶煞十足的小伙子,他认得他,是柳正彪!
王小艳已经吓呆了,直着光溜的身子,忘记了羞耻,一动也不敢动地看着柳正彪。
柳正彪一双放着寒霜的目光,死死地盯住车娃那张因恐怖而变形的脸,阴森森地说:“你个狗球蹲河的,你以为你爷我能饶了你吗?”
“兄弟,有话好说,你说咋办就咋办,要钱,说话,我给,只是求你不要再伤我,我知道你是一条好汉,伤我一个残废会坏了你的名声。”车娃妄图以话语来救赎自己。
“你说咋办就咋办!那我先把你媳妇日了,你说怎么样?”柳正彪带着一股阴杀淫邪的语气对着魂不守舍的车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