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地气绝的童前进,南建军心里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他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却没有发现张小雅,他推开隔壁的房门,‘长枪’和‘短刀’正在屋里闲聊。
“你们俩赶快把张小雅给我抓回来,快点,她应该跑不了多远。”南建军气急败坏地嚷着,然后又叫来了几个手下,把童前进的尸体搬离了办公室。
这次他不想报案,上次光仔死了他也没有报案,这次他还不报案,因为他现在正一心想把自己漂白,如果沾上人命案件,不管是谁杀的,都和他有着扯不清的关系,他可不想因为这个给自己惹来麻烦,还是悄悄处理掉的好。
看着手下擦干净地上童前进的血,他心里惊惧的同时,怒气也随之而起,一定不能轻饶了这个表子!他要知道,张小雅这个表子到底是受谁指使来害自己,胆子也太大了。
自己平时也没有注意,她竟然敢来害自己,真他妈的灯下黑呀,以后可得注意身边的人,否则死都不知道咋死的!今天要不是童前进当了自己的替死鬼,自己肯定要到上帝那儿报道去了。
张小雅很快就被抓了回来,她没有跑多远,因为她本来就不再想活着,而且她知道南建军喝下那杯茶后必死无疑,所以,她并没有急忙离开,而是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当她正要走出房门时,被赶来的‘长枪’和‘短刀’抓个正着。
玄河工业区西北角一个偏僻的仓库里,张小雅被捆在了一根柱子上,南建军身旁立着‘长枪’和‘短刀’。
“说!为什么要来害我?”南建军叼着雪茄,阴沉地问。
“因为光仔死了,所以我恨你!”张小雅已经豁出去了,脸上满是仇恨,冷冷地看着南建军。
“噢,我明白了,原来你和那个死光仔还有一手呀!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胆够大的,这样说来,那个光仔死得不冤枉,他妈的!敢和我抢女人。”南建军恍然大悟,他明白了。
他抬手给了张小雅一记耳光,骂道:“麻革彼的,真有你的,我供你衣食住行,你反而背着我和光仔拉拉扯扯,竟然把我瞒了这么长时间。”
这时,旁边的‘长枪’靠近南建军,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南建军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他走到张小雅身边:“你不光是为了光仔之死吧,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呢,嗯,如果是这样,你说出那个人,我就饶了你!”南建军眼睛里突然满是慈祥。
“我受人指使?笑话,谁指使得了我呀,除了你南老板,好象没有别人能使唤得动我。”张小雅没有提高福生。
“看来有些人天生就是砸着吃的核桃!”说完,南建军撕开张小雅的胸衣,顿时露出两团白花花的软团,他拿着雪茄吸了两口,待烟头上火星闪亮时,慢慢将烟头靠近张小雅胸前的一个花蕾,说:“给你一次机会,说,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是我自己。”张小雅想着高福生给自己的那笔钱,她嘴里还强硬着,但眼看着那个靠近自己胸部的烟头,她眼里出现了一丝恐惧。
“好!”南建军一个‘好’字刚落,雪茄向前一伸,闪亮的火星点在了张小雅的胸上,一股肉烧糊的焦臭味蔓延开来。
“啊……”张小雅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叫,凌乱的头发随着头向后一仰,痛苦地摆动着。
“说不说!”南建军用手撕住张小雅的长发,将她那张因痛苦而变形的脸拉向自己面前,吼叫道。
“你杀了我吧,畜牲。”张小雅骂道。
“杀了你,太便宜了。”南建军松开她的头发,朝站在一旁的‘长枪’和‘短刀’说:“你们俩个一块上,让她好好爽爽。
“不要!”张小雅惊恐地叫道,她知道,‘长枪’和‘短刀’是一对性虐待狂,每次找小姐时,只要知道他们的小姐,谁也不愿意接活,哪怕钱再多,受不了哇!这时竟然让他两一起上自己,那比死还难受!
南建军走出了仓库,身后传来‘长枪’和‘短刀’的淫笑,还有张小雅惊恐地尖叫。
这两位老兄早就对张小雅的姿色垂涎三尺,但碍于她是老大的女人,所以两人一直都不敢动手,只能在心里作一些龌龊的想法,今天可算圆了二人的春梦了,于是这两人一齐动手,刹时间,张小雅变成了一根扒了皮的白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