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会,菜就上来了,二人一碰杯,王立臣一口闷了一杯,张可允说:“小子,到部队酒量见长啊!”
“酒量见长管个屁用,咳,真他妈的扫兴倒霉,看着前面的路上鲜花盛开,谁知一脚踏进去,原来全是带刺的花花草草,现在扎得我伤痕累累呀!”王立臣一抹嘴说。
“咋回事吗,只见你骂娘,到底是啥原因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张可允不解地看着这个昔日高傲无比的哥们。
柳正彪在一边埋着头只顾吃饭,连头都不敢动一下,但两只耳朵伸得跟驴耳朵一样长,一字不漏地听着二人的谈话。
“这事真他妈的窝囊透了,我真的不想提。”王立臣吃了一口菜,脸上痛苦沮丧。
“看你说的,人谁没有个七灾八难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说出来心里痛快些,这里又没有外人,咱们啥关系,说吧!”张可允脸色真诚,有些怜悯地看着王立臣,顿了一下,又说:“要是柳正彪在这儿多好,咱哥三又相聚了,可惜他现在的情况……,唉,你说咱三个的命咋就这么不顺呢,真是三个倒霉蛋。”
“柳正彪的情况我多少知道一些,不知现在他有没有音讯呢?真替他担心。”王立臣叹着气。
“先说你的事吧,等他回来后再说。”张可允说完喝了一小口酒。
王立臣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的把他的事说了一遍。
自从杨小静走了后,王立臣又满怀信心地投入到训练中,他的心中激动无比,自我感觉前途一片光明,因为他攀上了一棵大树,不,不是一棵,而是两棵,只要任何一棵树给自己一点阴凉,那么别说要个考学指标了,就是直接上军校都不成问题,因为这两棵树太大了。
这天,正当他在训练的时候,营长杨鑫勇在不远处喊了他一声:“王立臣,过来。”
王立臣赶紧跑了过去,问:“营长,有什么事?”
“跟我到营部去吧。”杨鑫勇面色阴沉地说。
王立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暗想:“咋回事,我没有犯啥错误,营长咋是这脸色,管他呢,到营部看到底咋回事。”
到了营部,杨鑫勇关上门。
“王立臣,你个好小子,真牛逼呀!”杨鑫勇眼里满是怒火。
“咋了,营长!”王立臣莫名其妙。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我妹妹小静那个了。”杨鑫勇说得比较艰难。
“那个了?啥意思?”王立臣挠了挠头。
“你是不知道呢,还是装蒜呢?”杨鑫勇语气咄咄逼人。
“营长,有啥事你往明里说,省得我云里雾里地不明白。”王立臣也有些上火了。
“我妹妹都给我老爸说了,说她已经和你那个啥了,这不,老爷子把我骂了整整半个小时,在电话里险些把我吃了。”杨鑫勇气呼呼地说。
“我王立臣用十八辈先人的名义发誓,绝对没有那回事,那天是你妹妹主动的,但我啥也没做。”王立臣心里明白了,这个杨小静怎么这样呢,要害我也得说个理由嘛,没头没脑的事,真他妈的窝火。
杨鑫勇看王立臣说话如此坚决,从态度上看不出有什么作假的成份,他从心里是了解王立臣的,但有些事他可不敢做主,也做不了主,老爷子只听一面之辞,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做一个这样的决定,他心里实在有些为难了,但他没有办法。
“王立臣,我给你说一下,你的兵当不成了,按提前复员处理,当然这是私下里的决定,对外就是你家里困难,你必须回家照顾母亲。”
“凭什么?”王立臣一听就急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