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着,呆会回家和同学一块吃饭,人家大老远的来了。”王立引说完走了。
看着哥哥远去的身影,王立臣呆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想不到,他万万想不到,高欣然来找自己了!
高欣然看着眼前的王立臣,眼里涌满了泪花,这个昔日指点江山,挥斥方酋的心中最爱今天是一副什么样的打扮呀!
上身穿着绿色的军棉衣,正身穿着洗得发白的绿色作训服裤子,脚上穿着一双同样洗得发白的解放鞋,手里拿着一根赶羊的鞭子,头发乱七八糟,上面还粘着一根草!
“噢,是高欣然同学,你看我象不象米脂的李自成!”刚才还板着脸的王立臣突然笑了起来,玩世不恭地问着高欣然。
“立臣。”高欣然轻声地叫着,声音柔得让人心头一暖。
“啥都别说了,你想说啥我也知道。”王立臣打断了高欣然的话,然后朝着半空很响地甩了一下鞭子“啪”。
“你能听我说几句吗?”高欣然双手扭在一起,一双含泪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看着王立臣。
“欣然,噢,不,高欣然同学,现在情况很明白,是不是,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你我,我这辈子就要打牛下半截了,可你还有光明美好的前途,是不是?不同层次的人注意没有共同语言,当然更不可能有共同的未来,再往明里说就没啥意思了,你走吧!我还要放羊呢!”王立臣说完又很用力地甩了一下鞭子“啪”。
高欣然听着鞭子声,身子一抖,象是那根鞭子抽在自己心上一样,她紧咬着嘴唇,看着侧过身子不再看自己的王立臣,她说:“以前的事都是家里逼着我,我没办法,但我保证,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谁也拿不走,那个订婚也是假的,我爸爸为了他的前途和付子雄家虚于委蛇,你知道吗?看了你的绝交信,我整整哭了一晚上,立臣,今后我啥也不管了,我只要和你在一起!立臣你说句话呀。”
“心属于我?”王立臣头都没回地摇了摇手,然后又摇了摇头。
“你不相信?”高欣然睁大了眼睛,走到王立臣背后,伸出嫩白的不手拿掉王立臣头上的枯草。
“不要说了,你走吧。”王立臣觉得自己眼里湿湿的,他使劲地眨了几下眼。
“我不走,如果你不相信,我就证明给你看!”高欣然说完,猛地从背后抱住王立臣。
“证明?”王立臣诧异地回过头,鼻子里钻进了一缕熟悉的清香。
“是,我现在就要证明给你看。”高欣然紧紧地搂着王立臣的腰,一张俏脸贴在他的背上,声音微弱但又坚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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