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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耳朵

柳正彪给刀疤“相”完面后脸上依旧是冷冷的,看不出要有什么动作,而且还捏了一粒花生米很潇洒地扔进了嘴里。

刀疤也没有动,只是一双让酒­精­刺激得布满血丝的眼睛变得无比狠毒起来,他向陈二和刘三分别使了一下眼­色­。

“日你先人的,这里也是你来撒野的地方。”刘三是个急­性­子,骂了一句后伸手从后腰上摸出一把雪亮的短刀,“呼”地一声,向柳正彪扎来。

柳正彪看着对方袭来的短刀,并不着急,刚才他已经暗自将功力运到了右手,此时右手已经隐隐地变成了暗绿­色­,象绿­色­的翡翠玉石一样的颜­色­,自从他用那个佛手练功后,功夫大长,尤其是手掌上的劲道,已非寻常高手所能比得了的。

看着刘三刺来的刀子,柳正彪伸左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刘三也不是弱手,跑江湖这么多年,见这个年轻人轻描淡写地一伸手就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子,心里大惊,暗叫不好,还没等他挣脱那紧如铁钳的手指时,柳正彪一翻腕便将刘三手中的刀调了个方向,然后暗中发力,将那雪亮的刀尖送到了刘三喉咙三寸前,同时淡淡地说:“我相面很准的,一向不会错,刚不是说了嘛,你有血光之灾,你咋就不相信呢,人哪,不见黄河心不死!”

说完这句话,柳正彪蓄满劲的右手猛地一击刀柄,“扑”的一声,这把尖刀直没刘三的喉咙,刺得真深,刀柄挨着­肉­了,刀刃都看不见了,全进去了!

与此同时,只听见身后“啪”的一声,陈二看来是没有带家伙,他把酒瓶在桌沿上磕掉了瓶底,抓着参差不齐的破酒瓶冲着柳正彪的后心猛地捅来,又快又狠,看来是志在必得的一击致命!当陈二出手的同时,刀疤已经被柳正彪的身手和狠辣惊呆了,随之而来的是亡魂俱冒的恐惧,但是毕竟是久经江湖的杀手,强大的恐惧往往更能激发更大的凶­性­,对黑道人物更是如此,他也出手了,迅速地绕过桌子,双手上瞬时多了一根细得几乎难以发现的钢丝,朝着柳正彪脖子上疾套而来,脚下也没闲着,右腿一招“胯下撩­阴­”直奔柳正彪的下身致命处而来,作为“索命渡”头号杀手的刀疤,这次是下了死手了!如果套上柳正彪亦或是踢中,那么他必死无疑,还没有在他手上的钢丝上活过的人,这一点,他很自信,也很自负,要不咋能在人才济济的“索命渡”大门派里当上头号杀手呢?

但柳正彪已经不是以前的毛头小伙子,一趟南方之行,学了光仔的一些功夫,又把泰拳高手桑巴的路数学了个七七八八,尤其是得了佛手上的神秘力量,所以说他现在的一身功夫足可以傲视北原上的各路高手,当然,刻骨的仇恨在不知不觉中激发了身体最大的潜能!

柳正彪听着背后的风声同时眼睛的余光也看到了疾扑而来的刀疤,两面受敌,对于拼死而来的对手,确实是令人可怕的,尤其是这两个对手还是专以杀人为业的,但这并没有难倒柳正彪,他犹如狸猫一样地转过身去,这次直接用变得暗绿的右手“彭”的一声抓住了陈二扎过来的破酒瓶,顺势将陈二拉向自己,左手拿起筷子又狠又准地朝陈二太阳|­茓­一扎而入,同样是“扑”的一声,筷子从陈二右太阳|­茓­入,再从左太阳|­茓­而出,一截不长的血红的筷子刺目地透了出来,还带着一点粘呼呼的东西,陈二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成了0型,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两道平直的眉毛,慢慢地倒了下去。

刀疤不愧是“索命渡”的头号杀手,他袭击柳正彪的撩­阴­腿被柳正彪一个扭身避开,但那道夺命的钢丝却准确无误地套上了柳正彪的脖子,他心里暗喜,同时嘴里叫道:“妈的,我也会算命,算你会断颈而……”

可惜,话没有说完,他就觉得眼前绿影一闪,一只令人心寒的绿­色­手掌直奔自己面门而来,他能感觉到这只迎面而来的绿掌的威力,如果被正面打中,不死也得残!力量太大了,带着一股疾风,躲是来不及了,凭着多年的打斗经验他迅速地一偏头,但还是慢了一点,那只绿掌虽然只扫中了脸,但并没有放过耳朵,柳正彪揪住刀疤的左耳前后一扯,“滋”的一声,血花四­射­,刀疤疼得扔掉了那根看家的兵器细钢丝,捂住血淋淋的伤口,然后惊恐地看着柳正彪,再把眼光落到那只发绿的手掌上,只见自己的耳朵正安静地躺在人家的手心里,刀疤心里迅速权衡一番,准备扯呼,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他自问绝对不是眼前这个陌生年轻人的对手,只有跑才是上上之策,想到此,他的眼光象窗户扫了一眼。

可是这些都没有逃得过两道平直眉毛下那双­阴­冷目光的注视,柳正彪浑身的杀手弥漫了整个屋子,但是他并不打算一下子杀了这个江洋大盗,虽然能一掌毙之,但这太便宜他了,天底下最深的恨莫过于夺妻,最大的仇莫过于杀父,况且还有母亲的命!他要在杀刀疤之前让他尝尝更痛苦的死亡过程。

狂怒之下的柳正彪竟然出人意料地冷静下来,但浓浓的杀气依然紧紧地罩着刀疤,端起那小碗飘着油泼辣子的醋,然后把那只已经离开刀疤身体的耳朵放在醋里,再把嘴凑到碗边,轻轻地、带着令人刺耳的声音“滋滋”地喝了两小口,然后顺手摸起筷子,夹起那只还略有余温的耳朵放进了嘴里,用那排坚硬的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刀疤惊呆了,垂下满是鲜血的手,他已经忘了耳朵处那彻骨的疼痛,他狠,他毒,但比起眼前这个年轻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雏!自己的狠毒手段是小儿科,就象梅超风碰风了欧阳风。还有一点他也想不通,这个人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恨得生啖自己的­肉­!

“咕噜”一声,柳正彪咽下了那只耳朵,对刀疤说:“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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