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雕狼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接听后,脸色大变,挂掉手机后向‘聚魂’一拱手,“老神医先费费心,我有事先告辞了,以后会有重谢!林风,你在这里照看刘亮兄弟,程俊,咱们走。”
雕狼和程俊正准备走,‘聚魂’手捋雪白的胡须说:“都走吧,留人也没用。”
雕狼带着林风和程俊坐上车迅速赶往砖厂。
“太爷爷,治这么重病的人为啥不收他们钱,这药多贵哟,用完了可不好再配了。”王心妍边用纤细的手指捏着银针给柳正彪手指放血,边朝‘聚魂’嘟囊着。
“妍儿,你听过这个故事吗?”‘聚魂’若有所思地说。
“啥故事?”一听太爷爷要讲故事,王心妍美若牡丹的脸上笑意顿生,她最爱听太爷爷讲故事了,从小听到大,虽然现在已经从医护学校毕业一年了,但还是听不够。
“从前有一只狼因为吃东西时,让一根细骨头扎在了喉咙中间,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眼看就要痛饿而死,这时一只美丽的白天鹅飞了过来,弄清楚这只狼的困境后,善良的天鹅用细长的嘴伸进狼的嘴里,叼出了那根要命的骨头,这只狼得救了,但它并没有感谢这只救自己命的天鹅,而是视而不见地扭头走了,当时天鹅非常生气,朝狼叫道:‘我救了你,咋连一声感谢都不说!’,狼调转身子,一双三角眼里绿光萤萤,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冷笑道:‘我没有在你把头伸进我嘴里时咬掉你的脑袋就算你福大命大,还敢朝我要感谢。’说完竟然扑过来想吃掉天鹅,幸好天鹅警觉早,起身飞走了。”“聚魂”象是太上老君讲经似的对重孙女王心妍讲着这个寓意深刻的故事。
王心妍本就冰雪聪慧,听着太爷爷的故事,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扑闪了几下美丽的长睫毛,“哎呀!太爷爷,这人的小指半截是假的!”王心妍象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嚷道。
“我早就知道了,不但那半截手指是假的,就连他的脸都不是原来自己的,整过容的,不过我真佩服那个给他整容的人,简直是天衣无缝,巧夺天工之技啊。”“聚魂”站起来走到依旧昏迷躺在床上的柳正彪身边。
“脸也是假的?”王心妍一惊,移近柳正彪的脸跟前仔细地看着。
“所以说,这类道上的人咱们还是远离为妙,对他们的事知道了也不能说,假装不知道,因为知道的越少,他们感觉就越安全,咱们也就越安全,至于要他们的钱,那是瓜熊才做的事,再说了,咱们也不缺钱,是不是呀,妍儿。”‘聚魂’慈爱地看着重孙女。
“我懂了,太爷爷。”王心妍给柳正彪放完手指头上的血,站起来走到“聚魂”身边,:“你刚才说的什么‘僵面叟’还有‘风竖子’是啥意思?我咋从来没听过呢?”
“唉,说起来都是些陈年老古董的事了,不知道他现在还活着没有?”‘聚魂’说完仰天长叹,似乎怀着满腹心事。
“太爷爷认识那个人吗?”高挑个头的王心妍象一棵春天的柳条一样,亭亭玉立地站在‘聚魂’身边好奇地问。
“哼,岂止是认识!只怪师父当年没有认清他阴暗龌龊的内心,知人知面不知心哪!”‘聚魂’抬手摁着太阳|茓,微闭着双眼,似乎又回到了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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