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狼无非就是枪打,下套,下夹,货郎到底说的是啥办法?”花贵芬对张可允即将说出的逮狼方法充满了好奇。
“狼是一种聪明、坚韧、残忍、纪律性和组织性极强的群居性动物,而且从古到今没有听说过谁把狼能驯化的事,你说的几种方法我们那里的人用过,但效果不大。”张可允微熏着发红的脸说着。
“快说嘛,兄弟啥时候学得会吊人胃口了。”花贵芬催促着。
“那个货郎说的办法是这样的,在狼经常出没的地方挖一个坑,大小和军队单兵作战的坑差不多,就是能蹲下一个人大小的坑,然后在坑内藏一个年轻力壮的人,再放一只鸡,上面铺一块门板,门板上挖一个碗口大小的洞,待到黄昏时,狼就出来找食了,这时蹲在坑里的人把鸡打得‘嘎嘎’直叫,吸引狼来,狼来到铺着门板的坑前,听着鸡叫,然后就会把爪子从门板上的洞伸进去,试图将鸡抓出来,这时蹲在坑里的人一把抓住狼伸进来的爪子,用力往下一拉,这样狼整个就贴在门板上,然后再顺势扛在肩膀上往上一顶,这样蹲在坑里的这个人就抓着狼爪子扛着门板站起来了,狼再也逃不掉了,任凭它再凶狠再凶残再狡猾也无济于事,想抓挠咬人,但有门板隔着,随后这个就可以扛着狼和门板走上坑,同时埋伏在一旁坑里的另外一个人手拿工具把狼打死,或是回到村里,这个时候随便一个人用木棒或别的东西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狼打死,如果一时半会没有人,那么这个背着狼的人找棵树或墙,使劲地朝上撞,不消多大功夫,狼也会被撞死,挤死!”张可允说完,喝了一口茶。
“还有这样的好办法呀!你们那儿的人可真会琢磨,太妙了!狼死人不伤,怎么想出来的呢?”花贵芬象个兴奋的小孩一样拍着手叫好。
“当然,这种办法只能对付单独行动的狼,如果是狼群就不行了,而且用这种办法时必须还有另外一个人做策应,否则还有危险,曾经就有一个人为此丧命。”张可允眯着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忧郁和恐惧。
“怎么回事?”花贵芬看着日渐成熟的张可允,虽然这个小伙子长相不上等,但现在竟然透露出一股魅力,啥啥魅力,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听我爷爷说,村里一个力大如牛的家伙,为了一张狼皮自己狼享,竟然给谁都没打招呼,独自挖坑逮狼,结果他抓住狼爪扛门而起后,才发现周围三只狼瞪着绿灯泡一样的眼睛恶狼狼地盯着自己,然后一拥而上……,等第二天人们找到他时,只见坑边血迹斑斑,零落的森森白骨上肉被吃得干干净净,破衣成缕,只剩下一只鞋子,所以大家对死去的他说了一句话‘又一个阿猫,大号的阿猫。’”张可允说完一口将杯中的茶水喝干。
花贵芬听完也不禁浑身一冷,打了个寒噤。
门板找到了,啥时候挖坑,找谁当打狼人还须等待机会,反正南建军这只恶狼迟早都要把爪子伸进来,到那时候……,嘿嘿嘿,张可允脑海里渐渐淡出一幅人狼交织,血肉横飞的壮美图画!
经过半个多月的忙活,盘点工作圆满结束,韩杰忠对张可允的表现非常满意,拿出一大叠钱塞到他手里:“小张啊,谢谢你帮我,这是你的酬劳。”
“韩董,这钱我不能要,你帮我那么大的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张可允坚决地将钱放在韩杰忠宽大的老板台上。
经过再三的推让,张可允还是没有收下那笔钱,虽然韩杰忠是真心给他,但他也是真心的推辞不受。
张可允见金力辞的表现,让韩杰忠不由得对他的看法再高一截。
“好小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但我要有事你也得来呀!走,今天我好好犒劳你一下,叫上花贵芬店长。”韩杰忠拍拍张可允的肩膀说,能让韩杰忠拍肩膀的人可没有几个,那是一个商界大佬的无声肯定。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韩杰忠头也不抬地说。
韩杰忠的秘书刘妮匆匆地走了进来:“韩董,赵朋因还不起赌债被人砍成重伤,现在他的几个厂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拖欠工人的工资和其他的问题闹得不可开交,现在他还欠着咱们一笔货款呢,您看……”
“这个傻瓜,就他那几下子三脚猫的水平还上澳门玩赌,明摆着找死嘛!派人先把最大的榨汁厂、制膜厂和塑胶厂控制下来,那些生产线和设备也够咱们的货款钱了,后面的事我来办。”韩杰忠一边笑一边骂着赵朋。
料理完玄河区的事后,韩杰忠把张可允带到了香港,让他参观了自己的公司,看看天色渐晚,韩杰忠让一个手下于飞带着张可允四处玩玩,张可允随着于飞逛了几处有名的夜景点,于飞有些暧昧地说:“张先生,咱们喝点酒,您看好不?”。
客随主便,于飞带着张可允来到了一个偏僻的酒吧前,张可允抬着看了看酒吧的名字“红兔酒吧”,怎么起这样的名字,光是听着就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进入酒吧坐下后,于飞象是这里的熟客,而张可允就不行了,一阵眼花缭乱之后,他惊呆了,他不是第一次进入酒吧,但绝对是第一次进入这样的酒吧,酒吧里的环境不但装修得十分精美,情调十足,而且这里的服务员个个都貌美如花,燕瘦环肥,各异特色,尤其是她们共同的特色:头上两只冲天雪白的长兔耳朵分立左右,无上装,胸前两点艳红处粘着两朵细致精美的玫瑰花,下身穿一条细如绳子的丁字裤,前面面积稍大一些,但比风湿膏药片绝对要小,后面细带勒入两瓣臀缝内,真是淫秽中透露着性感,性感中显现着撩人的肉欲。
看着有些眼直的张可允,于飞有些卖弄似的低声说:“张先生,这所酒吧可是这里顶尖的消遣场所,这些兔女可都是百里挑一的货色,什么风格的都有,随你挑,呆会选一个你‘尝尝’,保准你满意!”
张可允被这里的艳欲场景弄得充血不止,不由得伸手悄悄摆下了一下小弟弟的位置。
看着周围人群的平静,张可允低声说:“这样不违法呀?”
“存在就是合理。”于飞简单地说了一句后,向巴台处招了招后,过来了一个娇艳的兔女,于飞伸手在走过来的兔女圆翘的臀部轻拍一下,引导起一声矫揉造作的娇呼:“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