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后,新进城的十八棵穹树跟随穹哥列队去了医学院附属医院,替一个被麻醉师麻成了傻子的男人讨公道。他们袒胸露背,把白色纱布缠在头上,用红药水写上很煽情的口号。十八个兄弟,横在医院门口,像悲壮的敢死队。
就在那一天,在山上打柴的麦子等回了高中生高粱。他们坐在完小操场的穹树下,谈论穹乡三少在树下的张狂。高粱掉换顺序,给麦子念了一首曾经很有名的诗: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却已经死了!
麦子明白高粱的意思:穹乡三少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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