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半月形的玄色翅膀从背部升起。

翅面从外到内一共分为四节，三根挂着锋利倒钩的骨刺穿过连绵的暗红色翅面。

心念一动，一块人高的巨大镜子出现，将之靠在屋壁上，

照了一会。

曹阳很快得出结论，

这帅归帅，

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啊。

镜子里那人问：

你是好人？

哦，突然合理了。

“小怜，小婵，备水，沐浴。”

“是，公子。”

没一会，两个贴身丫鬟吩咐着几个伙房小厮端来了水桶和温水。

小厮退下。

曹阳伸开双臂，两丫鬟俏脸微红，将他衣服褪去。

“小怜，小婵，从小就是你们帮我洗的澡，怎么这会儿脸红起来了？”曹阳明知故问。

“公子讨厌。”小怜。

“呀，小怜讨厌公子，那公子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