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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撒谎的村庄 > 第25章 红草莓(10)

第25章 红草莓(10)

叶叶查到的街区就是那个贫民区,原来那几个打牌的年轻人正在打麻将,叶叶过来打听高亚平,那几个人先戏弄盘问她,叶叶不得已描述了一番高亚平的相貌和样子,得到的回答是,不住这了。

叶叶又问住哪?回答还是不知道。

叶叶在附近街上盲目地寻望着。在附近的一个酒店里,阿勇、高亚平在给黄建敬酒。阿勇说阿伟,你比我强,早该跟老大了,我没白交你这个兄弟。

黄建说哪里,怎么说你还是我哥。高亚平在一边酸溜溜地,说伟哥,别忘了是我介绍你过来的。

黄建说忘不了,你还要还我钱呢。阿勇看看黄建,说他欠你多少?黄建看高亚平,说你问他。高亚平说七万。阿勇当场就把高亚平身七的两万块钱搜出来,给了黄建。高亚平很沮丧,拿着酒一面喝一面走到贫民区,看红草萄见那几个小伙子打麻将,就主动参与了进去。他蠃了几百块钱。后来有个人说有个女孩从上海来找他。高亚平问清了那个女孩的模样之后马上站起来,去找小摊上的公共电话打叶叶的手机。

叶叶正在一个地方吃过桥米线,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昆明的区号和电话。

她没想到高亚平居然主动打电话找她。

叶叶边吃东西边东张西望的,高亚平躲在暗处,确定叶叶是否单独一个人。

叶叶吃完,在店外面继续寻望,高亚平又给她打电话,约了另外一个地点。高亚平看着叶叶离开,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跟上去,距离叶叶有二十米左右。在一个四通八达的地方,高亚平出现在叶叶的视线里,向她招手。

叶叶向他走过去,一直盯着他。高亚平指指路边饮料店,说先在这坐坐吧。两人坐下了。

叶叶一直盯着高亚平不说话,高亚平有点心里发毛,揣縻了一会,说,我是一条狗,叶叶,本来我不配坐在这里和你说话的,可是你这么远过来,肯定是来找我的,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现在我身上只有几百块钱,还是刚才打麻将赢的。他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说要不我去买把刀来,你杀了我。

叶叶说杀了你就便宜你了。高亚平低头很难过的样子,说我现在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我现在惟一活下去的理由,就是想着还要还你的钱。

我知道你再也不会相信我了,不过我现在确实是在跟一些朋友做生意,赚钱是肯定的。

我一定会还你撒谎的村庄钱的。

叶叶说什么时候?高亚平说这得看老板的,应该是这一两个月。高亚平惊恐地注视四周,生怕有人发现他与叶叶在一起。

叶叶说你以为我这么老远过来,光是为了钱吗?你真是不可救药!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高亚平说­干­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下次再见你的时候,我手上有钱。

叶叶说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送进监狱。高亚平抬头,呆呆地看着前方,说那样我倒是一了百了了。别忘了你还有一个毎个月都等你寄钱的父亲,他一直都认为你是个孝子。高亚平眼睛噙着泪,说你去看过我的父亲?哦,我知道你怎么会找到我了。高亚平在和叶叶见面的时候,老大正在跟黄建、阿勇交代分工,准备到广州去出货。阿勇先回住处,黄建被老大留下面授机宜。老大终于告诉了黄建广州贩毒网的主要头目,这使黄建很激动,但他很快平静下来,若无其事。

黄建开着车回住处的时候,高亚平已经被阿勇打翻在地,还在被阿勇不停地踹着。高亚平一看见黄建,挣扎着跪到黄建面前,抱着黄建的双腿,求黄建阻止阿勇。

黄建问阿勇怎么回事情,阿勇说这狗日的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红草华高亚平说我只是跟原来的女朋友见了个面,她是来找我还钱的,我什么都没说,我要是透露了什么,你打死我我也不会求饶,伟哥你是知道我的,你要帮我说句话呀。

黄建震惊,说你见淮了。阿勇说上海来的,说不定是条子的线人。阿勇又踹他。高亚平哇哇叫,求饶着,说哪是什么线人,她确实是我上海过去的一个女朋友,伟哥知道的,我跟她讲过。

黄建拉住阿勇,问高亚平,好好说,是哪一个?高亚平说就是我跟伟哥你说过的,那个广告公司的,叫叶叶。

黄建愣住了。阿勇说在哪?高亚平说在春城旅馆。

她什么时候走?黄建问。

她明天回上海。阿勇一挥手,说走,带我们去找她。高亚平说勇哥,你打得我实在走不动了。勇哥又踢了他一脚,拖着高亚平往车上一扔。

黄建开着车,心里想着让叶叶脱离险境的办法。车开了一段后,抛锚了。

黄建对阿勇说,勇哥,没油了,去搞点油。阿勇拦了一辆出租车,要油。高亚平歪在车后座哼哼着。

黄建赶紧打开手机,给叶叶发手机短信:立刻离开昆明,你有危险,黄建。他连续发了两遍,然后把信息删除,再把手机关掉。撒谎的村庄在春城旅馆睡着的叶叶迷迷糊糊地看着手机,大惊失­色­。阿勇拿油过来,黄建接过来加上,继续开车走。春城旅馆,叶叶在阿勇等到来之前已经离开。阿勇把高亚平拖回车上,认定是他报的信,把他拉到郊区老大那。老大让黄建去处理。几个人把高亚平捆好、嘴封上,抬到黄建的车上。

黄建拿了一把铁锹过来,上车,阿勇也:了车。在半路上,黄建故意绕道阿勇常去找小姐的地方。果然阿勇看见这个地方就眼睛放光,让黄建停车。阿勇说他要去见老相好,埋高亚平的晦气事就只好麻烦黄建一个人去­干­了。并叮嘱黄建别告诉老大。

黄建说你放心去吧,阿勇满意地下车找小姐去了。荒酐,黄建挖着坑,旁边是扭动着的高亚平。

黄建挖好坑,过来,看着高亚平。高亚平眼神透出绝望。

黄建长久地盯着高亚平,并不急­干­动手似的,点上了一支烟。高亚平越来越绝望。第二天,在去飞机场的路上,老大问起昨晚的事,说那报信的小子怎么样了。

黄建说埋了。在一旁的阿勇也作证说他跟阿伟一块去埋的。他们来到了广州。在白云宾馆,黄建开了三间房,他和老大、阿勇各住一间,等马崽陆陆续续运货过来。在等货的日子里,红草萄黄建就陪老大去夜总会玩,但老大从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黄建继续吸毒,在广州等货的这些日子,白天在宾馆睡觉,晚上不是在夜总会就是在洗浴中心,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

这一天,老大在一次送货的过程中,被一个交警无意查了一下,老大很紧张,冲关,把警察挂在车上,要活活拖死。

这一刻,黄建突然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是警察,说老大,不能把事搞大,不要因小失大。老大才把车减速,把警察晃了下去。完了老大问黄建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黄建说,因为我不是老大,我的责任小,所以也就不会那么紧张。

这种日子熬了两个月,货总算齐了,老大就带黄建去谈价钱。

黄建掌握了广州的所有下家情况。晚上,黄建在宾馆里,洗完澡后,他用一根红线把那颗红草莓纽扣拴在脖子上。他想,叶叶是否已经平安回到了上海?老大给了黄建五万块零花钱。

黄建跟老大说有一件事情一直过意不去,就是高亚平有个老父,现在成了孤老,我想出去一趟,给他寄一笔钱。老大答应了。

黄建在邮局打了个电话,然后在邮局磨蹭了半个小时,从邮局出来,看见了一辆等客的出租车。

黄建上了这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就是联系人。联系人什么话也没说,递给他一个录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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