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娘皮愣了一下,腾地红了脸,大声嚷嚷着,巴掌都不拍了。
“怎么不可能了,在火车站抱着你睡觉时听到的,那时候你睡着了,控制不住嘛,理解理解。”
“啊啊啊,虾头蓝我跟你拼啦!”
青春期的小丫头脸皮极薄,现在更是红得像猴屁股,低下头铆足劲儿使劲撞他。
刘青腾出一只手来搂住她脖子。
“行了别闹了,我都快被你撞死了,放屁不是很正常吗,都是自家兄弟,我又不会嫌弃你。”
“咚!咚!咚!”
“别撞了ok?注意影响!”
然而梁雨熙都快被臊哭了,就是不依,使劲折腾,还抓扯他的领口。
“咚!咚!咚!”
公交乘客们纷纷投来不满的目光。
刘青实在捱不住,只得承认自己是瞎说的,这才被饶了一命。
“看你这通闹!”
他整整被扯乱的领口,埋怨。
“就算真放屁又怎样,屁乃人生浊气,有屁不放,憋坏心脏,无屁硬挤,锻炼身体。”
不是说好以后再惹她生气,就把臭脚丫塞我嘴里么,怎么变撞人了......
“什么鬼锻炼身体,哈哈哈哈哈~”
小姑娘被逗笑了,趴在他怀里乐个不停,浑然忘了自己本打算矜持一些。
“臭坏蛋,你哪学来的这么多怪话呀,可蒸是虾头呢哈哈哈~”
梁雨熙这段日子跟他学了不少后世的流行语,比如「什么鬼」「气抖冷」「蒸虾头」「典中典」「赢麻了」「很难蚌」「家人们谁懂啊」「好似开香槟」......
现在的她是拳法家和女鼠鼠的有机结合体...
就挺造孽的。
...
本打算处兄弟,结果又抱在了一起,刘青不知该咋办,揉起了脑袋。
不知为啥,火车上这两天他经常揉。
感觉即将秃顶。
卫安市的火车站和汽车站相距不算远,尽管是下班高峰期,两人却只乘了不到半个小时便到了站。
然后连晚饭都没吃,直奔汽车站售票处。
城际公交人也不少,不过两人很幸运,抢到了最后的两张。
梁雨熙开心地说这是好兆头。
“刘青,我们否极泰来了!”
“兴许吧”,刘青继续揉脑袋。
“你怎么啦,头疼么,这两天老见你揉脑袋”。
“没事儿,不疼”,刘青放下了手,“突然多了个臭毛病而已。”
“哦好吧”,小娘皮点点头。
然后突然抱了他一下,“刘青你别怕,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她没信。
不过刘青揉脑袋的原因她猜错了。
她以为他在头疼温思思的事情,其实另有缘由。
具体发生了什么,刘青自己也说不清,他昨天还在火车上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一开始很轻微,他甚至以为是错觉,后来越来越严重,甚至有了一种憋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