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没有。”王辛未微笑道，“只要和我发生关系的女朋友，都会持续交往过一段时间。”

“最短时间有多久？”

“几年。”

“过去一年，你和多少个女人发生关系？”

王辛未讪讪一笑，说道：“聊这个话题，很没有意思。”

顾姗姗笑盈盈道：“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啊——”王辛未捏了捏顾姗姗的脸颊，“真嫩。”

“最嫩？”

王辛未答非所问道

“嗯！”

“你真是时间管理大师。”

王辛未淡淡一笑，没有接话茬。

“有在外地的吗？”

“有。”

“在哪里。”

“现在住在丽江。”

“在丽江干什么？”

“在丽江经营民宿。”

“疫情发生之前，就开店了？”

“是的。2019年开业的。”

“亏了一段时间？”

“是的。”

“今年春节期间，很多人去云南旅游，之前在丽江经营民宿要亏钱，最近能赚点钱吧？”

“听她说，最近生意不错。”

“你上次什么时候和她见面？”

“去年九月。”

“经常联系？”

“偶尔联系一下。”

“她主动，还是你主动？”

“我们都主动。”

“你啊，风流胚子。”顾姗姗笑着捏了捏王辛未的脸颊。

“不下流吧？”王辛未坏笑着使坏。

“你觉得呢？”

“我需要好好想想。”王辛未亲了顾姗姗的脸颊，转移话题道，“我提供给你的古玩文玩，能卖尽快卖掉，我手里有很多货，卖完了，再从我这里买。”

“好的。”顾姗姗应了一声，又问道，“你看过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吗？”

“看过几集。”

“你觉得刘亦菲怎么样？”

“大美女。”

“你喜欢她？”

“谈不上喜欢。”

“她愿意和你交往，你不会拒绝吧？”

“你认识她？”王辛未笑着捏了捏顾姗姗的脸颊。

“不认识。我觉得她很美。”

“我觉得你比她更美。”

“真的？”顾姗姗笑道。

“必须的。在我眼里，你可以媲美西施。”

“我觉得西施未必有刘亦菲美。”

“哎——”王辛未轻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

“今晚，我想在你这里过夜。”

“好啊，太好了。”顾姗姗呵呵一笑，亲吻了王辛未的嘴唇，问道，“你在我这里过夜，你叹什么气啊？”

“怕你拒绝我。”

“瞎说，我怎么可能拒绝你啊。”

王辛未开玩笑问道：“恨我牙痒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让我人道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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