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走廊尽头,这干瘦老头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跟秦淮茹说道:“淮茹同志,你现在食堂工作,应当知道这临近春节,厂里食堂差不多天天都有招待任务,离不了傻柱的那把勺。所以厂里的意思是,让你尽快写好谅解书,再由厂里岀面,先把傻柱从拘留所里保岀来再说。至于你家和傻柱的这官司,就作为邻里纠纷,让你们自己四合院内部调解吧!”
作为一个聪明人,秦淮茹也知道自己和傻柱之间,有太多的事不足为外人道哉。那些丑事在四合院里说,顶多也就是好说不好听,丢点面子。而一旦把那些事拿到官面上去说,那可就是犯国法得吃官司了。
投鼠忌器,秦淮茹想了一会儿后,也就同意了厂里的这个大政方针。不过她要求厂里以后每月,从傻柱的工资里扣十块钱出来,作为傻柱对她贾家的赔偿。
对于秦淮茹的这个要求,干瘦老头不置可否,毕竟傻柱的钱扣不扣,这不关他的事。他只要拿到秦淮茹的谅解书,再去派出所走完程序,把傻柱从拘留所捞出来,就算完成了上级交办给他的任务了。
因此对于秦淮茹要傻柱的钱,干瘦老头只是敷衍,说这事他会向领导汇报。
有了秦淮茹的谅解书,又有轧钢厂的出面,当事双方还都是轧钢厂的职工,派出所自然懒得管这破事,很爽快的就把这事,移交给轧钢厂自行处理了。
五天后的礼拜天,贾家婆媳抬着骨折了的棒梗回了家。一到家,秦淮茹就去老阎家找阎埠贵,让阎埠贵这个现在的四合院管事一大爷,召集全院大会处理她们贾家和傻柱的事。
因为今儿是礼拜天,四合院里的人除少数几个要上班的,绝大多数现在都在家。于是今儿这全院大会,也不用等晚上了,就院里人吃完中午饭后,大伙儿一边在院里晒太阳,一边开大会。
阎解放今儿是有班的,不过他现在上的是中班,因此他今儿也倒有时间,莅临此次的全院大会。
吃完饭搬了张小竹椅,阎解放就在中院找了个犄角旮旯坐。
就在阎解放在那儿坐下没多久,阎解放那便宜老爹阎埠贵,就和中院的陈大爷、后院的许大茂,三人先后坐上了那张,象征四合院最高权力的四方桌。而此时易中海这个,曾经的四合院一大爷,则很自觉的蹲在旁边。
易中海知道自个儿现在的身份,所以很自觉,可那贾张氏就有点拎不清,不知道自己现在啥身份了。梗着她那张肥脸,堂而皇之的就坐在了,她儿媳妇秦淮茹的旁边。
玛德,你一个劳改犯,在全院大会上还有座的啊?于是面对贾张氏的嚣张,院里的老娘们顿时就不干了,都手指戳着贾张氏在那儿骂,让贾张氏把态度放端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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