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宁被这三堂会审的模样盯笑了,“这次可不是我的问题,再说了,这次你们谁出面都不好使了,他们都开始拿命威胁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耗,反正我们还年轻,就耗着吧。”
梁景宁说的轻松,但是更多的是认命一般的自暴自弃。
“结婚,结婚之后各过各的,就是这样。”他和欧阳怀夕,不过是资本下的两个牺牲品罢了。
他们不是顾商淮,也不是陆梁凛,程枭,他们没有任性和孤注一掷的资格。
送走了他们,小滚崽也玩累了,趴在爹地肩头小鸡啄米,顾商淮便带他回去先睡觉。
“首,首……”迷迷糊糊还记得要守夜。
顾商淮拍了拍他的小背脊,“爹地帮你守夜,睡吧。”
小滚崽眼皮儿实在太重了,没多久便趴在爹地肩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越宴书也困,但是还是强打着精神将桌上的碗碟收了丢进洗碗机里面,不然明天客厅的味道精彩了。
越宴书正困倦着,突然被人从背后纳入怀中。
熟悉的味道让人不自觉的放松,越宴书自觉靠在他怀中。
顾商淮轻轻抬起她的右手,越宴书指尖感受到温热,下一刻便看到一枚还带着顾商淮温度的钻戒出现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之上。
那是一枚粉钻钻体,祖母绿型切割钻戒,主钻的外面用一圈小钻石包围镶嵌,仿佛被幸福所包围。
不同于常规钻戒的切割方式,但是明显越宴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