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
蛇在天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原来这就是你们人类口中的赌钱。”
他将头从上面垂了下去,几乎贴在了麻将上,他一个一个仔细的看,一个一个认真的看,像是要将所有的麻将都印刻在自己的脑子里。
陈传旺扶额,这画面当真格外惊悚,拍成电影,怕又是一个狂蟒之灾。
一个小时后,麻将打完了。
意犹未尽的蛇在天看着离座的几人,着急地喊道:“怎么停的?打呀,再接着打呀,俺还没看够勒。”
蛇头晃动,导致家里灯光的影子不断重叠。
不过好好在老头子老奶奶站在意兴阑珊,并没有注意到这突然的变化。
“阿旺,收拾一下。”
打了一下午的麻将,爷爷舒服多了,倒了一杯茶水,便走出去,与另外三人在院子里复盘:“刚刚那个发财我就不该打,谁知道他最后憋的那张烂牌!”
哗啦啦……
陈传旺收拾的不着急,坐在爷爷的位子上,胡乱扒拉着麻将,随手拿起一张摸了摸:“七万!”
麻将翻转过来是个万字,却不是七万。
蛇在天学着他的样子坐下,拿起一个麻将摸着,他越摸越用力,越摸眉头越紧,这根本就摸不出来呀。
“这是什么本事?教教俺?俺想学这个!”
“这也能算是本事?”陈传旺眨了眨眼:“你摸麻将摸多了,自然就会了。”
陈传旺虽然没怎么正式打过麻将,但小时候家里打麻将的次数比较多,打完麻将之后,桌上的收拾基本上都是靠他的。
那个时候他不打麻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