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旭真想说,夏衍只是在做无用功,在发泄对失败的愤怒。这里面变数太多了。只是一想到严嵩在历史上的命运,他当时不知道是该佩服夏衍的先见之明,还是该哀叹历史的阴差阳错。
历史上的严嵩怎么了?
他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处决了儿子和孙子,流放,并没收了严嵩的全部财产。回到家里,没人敢收留他。我在墓地徘徊,吃着坟头的供品,活到八十多岁,饿了一年多的饱饭。最后死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只是草草处理了尸体。
比较夏衍和严嵩的结局。真的很难说谁比谁差。夏衍是死罪,严嵩是活罪。
只是这是历史的巧合还是夏衍的先见之明,但很难说。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刘欢没有多说话。一切不言而喻。
苏敬礼道:“晚辈就此作别。”
夏衍又坐在椅子上,把刚刚看完的书在面前翻了一遍,仔细琢磨了一下,挥挥手说:“走,走。”
好像苏旭来了之后什么都没变,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事情总是不可能的,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几天后,时间到了。
虽然锦衣卫可以在皇宫里给夏衍优待,但此时他们不能。
夏衍穿着囚服,脖子上戴着镣铐,身体下面带着脚镣。当他走来走去的时候,他会大叫。这一负重,至少有二三十斤的重量,尤其是脚镣,不仅仅是重量。这个压力角度给人一种不需要力量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受。
不要说夏衍是六十出头的老人。即使是年轻力壮的人,第一次也不会太舒服。
不久,见到了另一位旅伴,不是别人,正是曾。
曾的头发和胡须此刻都已花白,他似乎一下子老了几十岁,而且看上去比老得多。让夏衍看了,不禁叹了口气。
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死前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曾此时此刻的悲痛大于他心中的死。在这个复杂的计划彻底失败后,曾死了。他一生的努力付诸东流,没有机会补救。这种心痛和心碎折磨着曾,使他比死还要难过。
当我看到夏衍时,我想向他致敬,但各种各样的枷锁让他无法低下头。我只能说:“葛老,那份供词不是我写的。”
夏衍温和地笑了笑,他并不在乎。因为曾的供词,还有其他人。
人都快死了,关心这些也没用。夏衍说:“我知道。我牵连了你,不然,我看重的是我的才华,何苦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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