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场灾难涉及到孩子，我却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修行不够，才会有这个厄运。都是自己造成的。”朱元璋的语气略显阴沉。

陶闻仲见后一身冷汗，却咬着牙道:“不敢言。”

我不敢说是。

这就是陶·闻仲赌上生命的地方。

他知道，在水银这件事上，他必须给朱元璋一个交代。可是朱元璋要翻案，怎么翻供呢？陶·闻仲仔细考虑过了，所以他必须谨慎行事。其实这一次赌的无非是朱元璋会不会认错。

人最难的就是否定自己。

朱元璋前半生都在为此努力，现在一夜之间就能把它全部拆了。几乎是在嘲笑朱元璋本人。在朱元璋的内心深处，他未必不愿意接受自己修行不够努力，才导致了这件事。而不是承认自己很傻，在错误的方向上努力了大半辈子。

前者是工作不够，后者是智商问题。

从来不聪明自负的朱粲元璋是如何承认自己愚蠢的？

越聪明越自负的人越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

朱元璋也是如此。

朱元璋不置可否，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陶闻仲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如果朱元璋真的不给他机会，他根本不会听下面的话。

陶终于从心底把稿子琢磨了一下，说了出来。他说:“陛下，我在乡下受了一个道士的恩惠，但今天，我死也要报答您的恩情。事发后，我羞愧难当，萌生了回国的想法。然而，当我发现了什么的时候，我必须在今天和今天死去。”

“今天，太阳和月亮都黯然失色，天空太白，黄河决口，西北地面移动，甚至魏紫都动摇了。我为陛下沐浴更衣，却是水山。”

朱元璋听了，说:“在山脊之上。”

道说，“一点不错。这个占卜我不敢白解读，但无论是占卜还是占星，甚至是地震和人事，都预示着世间有很多危险，甚至危害陛下的东西都是无用的。我不能在天下为陛下杀敌，以后也帮不了陛下。就凭这点血，提醒陛下，小心。”

说着，已经重重地磕头在地，“咚”地一声。我好像是用这个声音来强调我说的都是真的。

朱元璋是个很奇怪的人。他既多疑又迷信。

多疑就不用说了，这个世界上能让他相信的人，一般只有陆炳和李修。就算是苏旭，他也未必相信。至于迷信，虽然这期间苏旭改变了很多。此刻，他听了陶的话，仿佛心里放了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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