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别理他们,我们先吃饭。”
戚岁宁听着他口中的‘我们’,只觉得分外的动听了些。
之后的时间里,四人说说笑笑,气氛倒也还算是温馨。
本是夏季最焦灼沉闷的日子,吃着生腌的海货,柠檬和水果清甜的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开,倒是轻而易举的消除了许多沉闷。
“祁聿礼,你这个人真的是!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讨人嫌!”谢嘉树吃了一口饱满多汁的熟醉虾,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还不忘记挖苦:“你是当我死外面了吧?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还就真的没打算知会我?”
戚岁宁本来在吃饭的,听着谢嘉树这么一说,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她到底该不该说?
她和祁聿礼其实是假订婚。
可是这些话,总归好像不该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
戚岁宁脸色有点红,看着祁聿礼,带着点问询的意思。
祁聿礼这个人一贯的善解人意,可是这一刻,他好像是没有看懂戚岁宁眼眸中的深意,从容不迫地说:“订婚宴还在准备,有了具体的时间会通知你。”
戚岁宁眨了眨眼,迟钝缓慢的消化着这句话中信息量。
祁顾两家的门第高不可攀,戚岁宁从未想过假戏真做。
可是此时此刻,在祁聿礼最好的朋友面前,这个假戏好像有了真做的可能。
戚岁宁听见祁聿礼说:“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