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怜惜我母亲,早年也不该放任一家老小欺负我母亲。”
“昨日我去给他拜节,他老了,你该回家看看他。”
“岳鸿,你也知道,他不缺我这一个儿子,何况,我是一个让他脸上无光的儿子。
我小时候生不生,死不死的,活下来都够呛,吃穿用度要花钱,请大夫要花钱,补身体要花钱,嫡母不乐意,我娘只好点着豆灯做绣活换钱治我,我娘现在眼睛不好,就是那时落下的毛病。要知道,那时我娘也不是没求过他,他何曾管过我们呢。
我能活到今天,全靠我娘,早年我无法,现在我只想让她晚年过得好些。”
岳鸿深深叹一口气,只道:“干爹说因果报应,果真不虚。”
说起心酸事,杜京墨将盏中白酒尽饮,“说说了一禅师吧。”
“上月通信,身体好着呢,说趁动得了,还得上京说说法才好。”
“小时候见禅师,就觉得他慈爱可亲,这一回来,可一定要让我知道,我好去拜会。”
“你放心,干爹来了,我一定告诉你。”
汪以芙端上了解酒汤,笑道:“毕竟是中秋佳节,杜太医给的东西也不苦,我加了点东西,调了点儿味,你们尝尝。”
这汤里面有干菜和豆腐,喝到肚子里就暖起来,有一股特殊的香料味,最后还有一点点辣味。
岳鸿舀干净里面的东西,拿起碗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哈”一声爽快放碗。
“这哪里是解酒,喝完这汤不再喝三大碗白酒,都对不起这么好喝的汤。”
“岳大哥,你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
“我哪里敢贬你?”岳鸿故意瞥着杜京墨,笑道:“我要敢,杜大少爷可得找我的麻烦。”
汪以芙吓得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桌上几人都沉醉不醒,小声提醒道:“岳大哥,你怎么到了宫里,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