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润云跟随着两人的排练,小声地说了一句……
“……依她。”
杜安鹿心花怒放,冲上前去一把将放着各种型号茶壶的柜台拂了,一时间瓷器遍地开花,人声叫声一片,满地叮里当啷,简直没有下脚的地方。
邹金玉这是来相亲,约会!哪里受得杜安鹿这个气,她叫起来。
“简直离谱!凌润云你这般胡闹!宠爱前人也不能这样没了礼数!”
杜安鹿一听脸崩得及紧,掐着腰和邹金玉对吵。
“什么前人,只要我一天占着润云的心,你邹金玉终究是妾!”
这一番发言简直捅到邹金玉的心里,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凌润云。却发现对面的人面容稍显扭曲,却全然不开口阻拦。
邹金玉简直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杜安鹿一身红衣,衬得她刁蛮气焰更胜。
“这谁家的人缠着我家润云……这什么破店,哎哟这一堆破玩意是啥,陶瓷兔子??”
她眼睛立起来,仿佛和兔子有血海深仇。
老板和伙计都抹了一把汗,“客人息怒,那是生肖造像……”
杜安鹿抓住一只,恨恨地掐在手里。
“润云!云润!我和兔子反冲,这店里还摆这么多的兔子,存心是让我心里难过!这个,大的小的粉的白的,看着我心口里就疼,润云,你说怎么办才好嘛……我心口疼,心疾都要犯了啊……咳咳!”
凌润云收到了信号,他从第一个“依她”里尝到了甜头。邹金玉对他的态度急转直下,让他甚为舒心。他刚要开口,却被邹金玉抢了先。
邹金玉大喊:“不能砸!那是我的生肖!你当我的面砸兔子,就是折我的寿,咒我早死!”
她又转向凌润云,“快阻止那个疯子!要不咱俩的亲事就算玩儿完!”
一听见“玩儿完”俩字,凌润云立即兴奋起来。
他挺直了腰杆,器宇轩昂,眼睛感激地看着杜安鹿,说出的话都洪亮了几分。
“依她!”
邹金玉简直要疯了,这是什么登徒浪子的专宠霸道!这还是他爹给她介绍的那个凌润云吗?
就这个架势,就算自己是正妻,以后也是寒窑苦守十八年的角色。凌府周围有野菜吗?还赶得上挖吗!!
又是一阵劈啪作响,瓷器铺里的生肖兔子几乎被扫了个干净。满地的兔耳朵兔子腿看得邹金玉心惊肉跳。
她吞了一口气到肚子里,把凌润云拉到门外,压着火给他下最后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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