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我是猪,后来查资料的时候发现1856年大英就有了燃气灶了,让达尔文先生用如此茹毛饮血的方式真是不佳。但的确真的让我吓到了,这么早!)
我把一个看上去像是架子的东西在地上架了上去,作为燃料烧成了篝火堆。
我最后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拿出了几条不太新鲜的鱼,用眼前能有用的材料用刀子劈成了一个一个的木棍,把鱼穿了起来,然后在架子上烤制着。
就美食而言,我觉得我很有天赋,至少比大部分英国人要好的太多。
那几条鱼被烤的外焦里嫩,金黄酥脆,并且吱吱的往下低着油,我轻轻咬一口,一股子鱼肉混合海盐的香味立刻弥漫在我的口腔里,鱼肉的嫩滑和酥脆让我沉迷不已。我情不自禁的赞美生活。
昂热已经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喉结耸动着一脸幽怨的看着达尔文。
达尔文一脸慈祥的说道:“抱歉,我讲偏话题了,你应该饿了吧,这边有饭,我吃过了,你先吃些吧。”
昂热激动的点点头,对着病人餐补大快朵颐起来,然后又露出来苦瓜脸。
好像挺难吃的,老头不会是自吹自擂吧。
言归正传,我饱餐一顿后庆幸于自己的运气超乎常人,尽管我并不信上帝(达尔文晚期由于信仰问题众叛亲离),但这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冥冥中有些使命在交给我。
我努力收拾着力气试图在这个实验室里有些收获和体会,但确实这些文字我都无法辨别。桌上有一本打开的笔记本,上面似乎还有很久之前的墨迹。
真的已经很久了。
我翻到笔记的最前端,发现了几张照片和绘图,可惜无缘带回来。
从古猿到类人形态的一种蜥蜴型动物的进化图谱被描绘下来,清楚明白,与我的那篇进化图谱几乎别无二致。
如果我的这本书叫做裸猿,我想了一个名字不如叫《裸蜥》。
“听起来不如《裸龙》。”麦克斯韦笑着看着梅林,却被梅林冷冰冰的看了回去。
“这个玩笑我觉得一点不好笑”
“我也觉得。”
梅林问道:“那您所谓进化论的新解就是另一种类人动物同样有的过程,清楚明白。而且类似于我说的至尊生物对吗?”
达尔文点了点头:“完全正确,但我没有任何证据保留了下来,那本笔记我抄录了下来,但在海中湿透了笔记,要不然进化论可能会更有信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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