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受何苦为难受！毛夷泰心里若有所动，之后果真就收敛很多，身上也不那么痒了。

等到他的外伤差不多了，肚子大概有快八个月的时候，齐潜决定趁这个机会给他做整形美肤手术。

齐潜仔细检查了毛夷泰的脸面之后，叹息道：“从你骨骼肌­肉­走向来看，你从前的底子大抵不错，算上是个，美人，然则，现在损毁太过，已经无法复原了。”

五松在一旁着急道：“那怎么办啊？！”

毛夷泰情绪也很低落，虽然到这个地步，他对于美貌与否也无所谓执着，然，起码能恢复普通人面貌也好。

齐潜笑道：“若是别的大夫必然也就束手无策了，然，我是谁呀？”

五松振奋道：“你是天下第一的药师大人！”

齐潜很受用，道：“说实话，当年我在师门修炼时，师父道我很有整形美容的天赋，想让我专攻那一门，赚尽天下女人钱，然，我本人的志向乃是要毒学，故，不为人知。其实一个杰出的整容医师是很难得的，需要有过硬的刀技，还要有过人的审美，更要有夸张的想象力……”

五松道：“这么说来药师你给许多人整过容？”

齐潜咳道：“也可以这么说。”

毛夷泰道：“什么叫也可以？”

齐潜道：“呃……因为毁容的很少见，想换脸的更少，故，我理论上已经很过硬了，在死人脸的经验也算丰富，然，活体手术确实还没进行过。”

毛夷泰惊道：“你要拿我做实验？”

齐潜笑道：“你非要这么说也不无不可，然则，你有别的选择？”

五松好像才听懂似的，道：“有风险吗？”

齐潜道：“也不算风险，反正他那张脸也不能再糟糕了。”

事实如此，毛夷泰确实别无选择。

他沉吟道：“那么药师打算如何施术？”

齐潜道：“若要成就此高难度的手术，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说简单点啊，我们要找到一个刚咽气人 的脸，剥下脸皮，同时将你的脸皮磨平抛光，安上新皮，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斧神工的‘变脸之术‘。”

五松咽了口口水，艰难道：“听上去好像很难的样子。”

毛夷泰道：“果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齐潜但笑不语，心想，若不是我也想做一次活体变脸术试试，谁管你这丑鬼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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