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药治的不止我”,她想。
“沈蓝,太好了!你还活着!”隔着门,霍梁兴奋大喊。
“是啊,我还活着”,沈蓝面无表情,所以呢...
“去上班吧!”
“我他哔哩哔哩”,沈蓝的脏话之歌被美化了一遍后,又噎回去。古有讨债鬼,今有恶老板。
“只要我没有上进心,谁都不能绑我去上班。摆烂和睡觉,有哪样就搞哪样吧!”沈蓝装死。
“你说的什么鬼话”,在心里再次吐槽的沈蓝拿了瓶水,背对冰箱。
“我...我是,这么说吧,我需要一个私人嘴替”。霍梁放松下来,有些气喘。
“这是什么操作?”沈蓝继续置身事外,无动于衷。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骂我”,霍梁语气有些怪异,“你可以把这股气撒在我客户身上”。
“嗯?第一次听到这种需求!”
“你知道,我是个文质彬彬的人。有地位,也有钱,家教也好,有时候心里不舒服,也不会骂出来”。
“比如,你昨天台球打的太烂了,多米诺摆放的丝毫没有新意”,霍梁顿了顿,“我是个不愿意说别人坏处的人,并且小肚鸡肠”。
“我需要一个人帮我把气撒出去”。
沈蓝觉得他不止欠骂,还欠扁。
让他滚!
“绝不能和自我认知出差错的人共事,也不能和知道自己什么样,却宁死不改的人在一起”,沈蓝默念自己的人生哲言。
“和我随时随地在一起,知道我的喜好,并且第一时间骂出去,就会让我好很多”。
“我做够了老好人”。
沈蓝:很好,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时间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浪费了时间,得到了后悔。所谓能量均衡,就是有增必有减。
“该死的,睡又睡不着”,任谁连续两三个月失眠且时常被迫熬几个通宵,整个人的脾气都好不了。
“哐哐”,没有被预料到的声响,再次冲击沈蓝。她完全抗拒任何没有提前知会的社交活动,非常厌恶于一切不能打字解决的行为。
之前还秉持着自己的礼貌,现在知道命不久矣,已经没有必要靠虚伪的名声度日。
沈蓝站起身,朝着门的方向走去。“砰”的踹了门,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面对着门外站着的人。
霍梁提着一堆东西,觉得沈蓝眼睛里几乎要溢出火星狠狠的把他盯住,然后把他烧成灰烬。
“有事吗?霍大少爷”,沈蓝一手把着门,表情有些狰狞,仿佛霍梁一句话不对,就要时刻把门摔在他的脸上。
“这...这不是”,脸皮厚的人可能会丧失对危险的最基本感知。
霍梁笑着把袋子放在地上,向后退了一步,“你昨天有东西忘我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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