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宁惊喜莫名,莫非人家小姑娘暗恋他,早把他的背景打探清楚了?
“对对对,新警察,你怎么知道?”
鸡窝头把头一扬,不屑道:“老警察抓到小太妹直接推倒的,哪像你还带**的。”
那些银行的工作人员猛地一齐放声大笑,押着鸡窝头的俩保安甚至松开手,捂着肚子抽笑不停,不过,很快就发觉气氛不对,拿眼偷瞧,大厅里的警察个个对他们怒目而视,赶紧又抓住鸡窝头。
丁大龙早已经不生气了,从警数十年,今天他的心算是彻底死了,招手把政治部的小干事叫过来,“送记者回去。”
一直默不作声的简言算是少数心态平稳者之一,为了缓解大厅里略带丧气而尴尬的气氛,来到一中年壮汉身前,先敬了个礼,然后问道:“朱哥,保险柜那边没出什么状况吧?”
那中年壮汉与身边的一瘦高个相视一眼,又看了看丁大龙,然后双双摇头,朱哥迟疑了一下,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们俩出来的时候一切都是正常的。”
朱哥与瘦高个正是一中队安排在保险箱库房那边的人手,本来埋伏地好好的,不过,当鸡窝头掏出手枪时,监控室里第一时间通报了这个消息,二人只当劫匪已出现,耐不住寂寞,双双潜了出来,等到了大厅,鸡窝头却已经被保安反拧住了。而接下来丁大龙一到,事情就不受他们控制了。
简言听了朱哥这么一说,笑了笑,对丁大龙说道:“既然这样,支队长,我去保险箱库房那边看看。”
丁大龙赞许地迈步,心说还是简言这姑娘识大体,道:“嗯,保险箱库房是该去看看,我们走。”走了几步,眼角余光扫到鲁春正好奇地看着他,脚下的步子不由地加快了几分。
这里所说的我们,当然只包括丁大龙与简言,但其他人领会错了,或者说他们故意领会错意思,自发的排好队跟在丁大龙后面。
在鲁春清澈目光的注视下,一中队的刑警个个目不斜视,一板一眼随支队长去现场勘察,沉寂的队伍一脱离鲁春的视线,叫骂声立时响成一片,有说要收拾鲁春的,有说要给他颜色瞧瞧的,还有说要修理修理的,不过,所有的说法意思大致相差无几,说的人气势汹汹,听的人摇头不已,倒是陆小天毕竟是中队长,他说等鲁春到了警局,一定要先给他来一支麻药针,这个提议立即获得几乎全体人员的好评,即使是丁大龙,早已感觉死了的心,在陆小天极富建设性的提议之下,也隐隐有了些许复苏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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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多数人员的转移阵地,营业大厅暂时安静了下来,鉴于银行的保安人员非常之严重的出手汗现象,鸡窝头提出了严正抗议,在齐俊的首肯下,鸡窝头得以享受了独自蹲在角落里的待遇,有得必有失,蹲下之后,鸡窝头倒是着急着扯裙子以避免裙下春光外泄。
师兄弟三人在没有外人的打扰下,蒋玲开始活跃起来,混不顾为人ℚi为人母的身份,像个小女生似的又要来捏鲁春的脸蛋,鲁春当然不能让她得逞,闪身躲过之后立即高声宣布:
“我考上大学了,师姐你怎么还可以这样对我!”
这个消息太过石破天惊,就连一向沉稳的齐俊也是惊喜不已,掐指一算,又是擂了鲁春一拳:“行啊,小子,你倒是好运道,赶上了大明谷第一批高中生,又是第一批考上大学的,这下子威风了。”
齐俊的惊喜之中却隐隐有些失落之意,蒋玲也是如此,在他们夫妇二人的内心深处,没有机会跨入大学校门始终是一种不可弥补的遗憾。
鲁春也觉察出师兄与师姐的那份失落,收起得意之情,叉开话题道:“对了师兄,我觉得你们公安局的领导工作作风有问题,我向他反映问题,他却问都不问缘由,直接要把我铐起来,这是典型的官僚主义作风,长此以往,必将自绝与人民……不行,我要向更高的领导反映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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