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易珊正好采访完一名学生,看到鲁春跑过来,一脸厌恶写满了脸上。
“好了,收队收队……”凌易珊把话筒收起来,不理鲁春的满脸遗憾,和同来的电视台工作人员钻进面包车扬长而去。
鲁春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一盒磁带,正在考虑要不要追上去把失物还给凌易珊,花雄等人围了上来。
花雄说:“我有凌大记者的电话,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鲁春只当花雄在放屁,一仰脖子,扬长而去。
好好的一顿宵夜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最后败兴而回。
不过,值得安慰的是,306今晚上非常热闹,原因无他,就因为鲁春这位寝室长亲自莅临指导,话说从报到第一天开始,鲁春在本寝室就寝的日子就少得可怜,所以,其他三名恶棍显得兴奋过头也是情有可原。
花雄照例是话题发起人,而且,内容依然和人类的繁殖方式有关,照他的说法,老汉推车凝聚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智慧,是计划生育的有力保障,所以,没有安全套并不可怕,关键是要采取适合的姿势……最后,花雄总结说,他之所以至今还没当爸,就是长期老汉推车的缘故。
黑暗中,每个人的表情并不可见,但是,李珏和席风舔嘴唇的声音还是清晰可闻。
“奈奈的,艳福不浅啊……”席风很是不忿道。
相比于席风的不服,李珏倒是非常务实,叹道:“俺也不指望别的了,大学四年争取破了童子之身……”
恶棍啊……不对,应该改称淫棍了……鲁春暗骂几句,对照一番,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以目前战绩来看,暂时走在两个出家人前面,至于花雄,如果他的话里没有水分的话,鲁春还要努力一番啊。
不过,花雄的吹嘘很快在席风和李珏的追问下露馅了。当席风问起花雄本校里有哪几个和他有一腿,花雄开始支支吾吾;李珏又问,做那事和打手枪,在快感方面哪一种方式更强烈,花雄马上否认他有打过手枪。
“嗒”的一声,席风打亮打火机,蹑手蹑脚从花雄的床底拉出一个脸盆,拿起一条内裤抖擞几下,冷笑道:“这是什么?”
借着打火机微弱的火光,鲁春看了看,说:“流氓兔……想不到花雄还有一颗年轻的心啊……”
“你什么眼神,”席风表示了对鲁春的鄙视,指了指,说:“精斑,看到没有,是精斑,草,还说从来没打过手枪……”
“妈逼,老子梦遗不可以啊!”花雄还在嘴硬,不过,这时候他说的话无论如何也没人相信了。
又一夜过去了,早上起来,鲁春一睁开眼就看见花雄腰部以下围着一件T恤在对面洗室吭哧吭哧洗衣服。
“花雄,昨晚又梦遗啊?”鲁春问道。
“你看看,你看看,”花雄拿起正在搓洗的流氓兔,正反两面反复出示:“你哪只眼睛看见有精斑了?”
关键证据已经被花雄搓洗干净,他当然有理直气壮的资格。
鲁春也懒得理他,来到洗室,站到小便槽前面开始清空膀的存货。正在这时,洗内裤的花雄叫了起来:“草,你他妈连老子洗内裤也要偷看啊……”
“麻痹,老子是来找鲁春的,又不是找你花雄……”
鲁春赶紧拎好裤子,一看,声称来找他的人一脸横肉目露凶光,却不是他认识的人。
“你谁啊?”鲁春问。
“你是鲁春?是的话跟我走一趟。”来人很是嚣张,食指一指鲁春,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他是谁?”从对方口中得不到有用的信息,鲁春只好问花雄。
“他?草包一个……”花雄丝毫不把这人放在眼里。
草包兄恶狠狠说道:“花雄,我劝你以后别走夜路……”
鲁春倒是没料到花雄这么威猛,直接当面以草包形容人。笑了笑,鲁春满怀歉意说道:“这位同学,不好意思,花雄就是草包脾气,别和他一般见识……你稍等,我刷牙洗脸之后马上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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