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茭意味着我得到了这个女人。我喜欢女人臣服于我。”
“性茭好像是在女人身上强力播种,然而平常我对女人并不粗暴。好像是用武器重创她,深入她里面,到达她最深的部位,让她见识到我的雄风。”
“通常我在将荫茎Сhā入荫道时,感觉自己很有力量,像上帝一样。我的男子气概令我醺醺然。这个动作以及接下来的抽送,让我觉得生气勃勃。依我看,大部分的男性冲动是想要在生理上主宰女人。我不想要伤害别人或是受到伤害,所以不会惹上这种麻烦。不过我必须承认,这种念头有时会令人亢奋。”
男性性冲动是意识形态的组成部分
男性性冲动是我们社会意识形态的一部分,没有生物学或生理上的证据显示男性有性茭的“性冲动”。虽然男女双方不时都有Gao潮的需求或冲动,却没有证据显示男人在生理结构上“需要”荫道以达到Gao潮,或是有任何内分泌或“本能”上的因素驱使男人追求女人或荫道。
其他哺|乳类动物会享受很多种形式的肉体接触,惟有雌性发情时,它们才会性茭。如同许多研究灵长类的专家所描述,大部分的哺|乳动物会花更多的时间在互相照顾和爱抚上,而不是从事特定的性(生植器官)接触。哺|乳类和其他动物也会自蔚,同性恋的情形相当普遍。在动物中,被观察纪录下这类行为的动物有老鼠、兔子、豪猪、松鼠、雪貂、马、牛、狗、狒狒、猴子、猩猩等。
我们的文化似乎认定既然(理论上)性欲是大自然赋予以确保繁殖的,那么性茭就是(或应该是)“本能”行为。然而如果我们观察别的动物,显然其他形式的接触和性行为一样也是“本能”的表现。或许和性茭比起来,自蔚是更自然的行为,因为隔离成长的猩猩对性茭毫无概念,但是几乎一生下来就会自蔚。
如果性茭真的是出于“本能”,而其他行为都是“不自然”的,为什么我们需要法律和社会制度来推崇和要求性茭(尤其是在婚姻关系里),同时制定严格的刑法和禁忌来反对其他形式的性行为?
社会制约
少数男性指出对性茭的欲求可能是文化教养的影响:“生理上我热爱性茭,那是一种身体紧紧缠在一起的亲密感觉。但是我了解我对性茭的反应受到文化相当大的影响和制约,不纯然是追求欢愉。”
“如果是有意义的性茭,感觉还不错,也令人满足。不过拥有35年的经验后,我感觉我们的文化过分高估性茭了。性茭不一定每次都会达到Gao潮,然而我们的文化强调‘应该如此’。一个人是否喜欢性茭取决于许多因素——对象、他们的身体构造和心理状态、意义与目的,以及他是否疲倦、沮丧,或是感觉舒适等等。一对男女可以有其他方法获得完全的满足而不必性茭。”
“性茭带给我肉体上的欢愉,同时让我觉得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后一个理由纯粹是来自社会,尤其是同事之间的压力。这不是性茭的好理由,事后会造成很大的痛苦和焦虑。我努力要摆脱这些压力,但是很难。”
“Сhā入荫道的性茭和青少年时代学来的角色扮演有关。多年以来男女双方各自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接受彼此热情的谎言。男人向男人吹嘘,而女人越来越迷惑,搞不清楚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有很多年也陷入这样的愚昧之中,尽己所能在更多的女体内频繁She精。”
男孩所受的教育,让他们将性茭视同男子气概“我一直感觉到巨大的压力,要我骑在女人身上来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这种压力阻绝我和女人交往,更别说发生性关系。我必须这么做,否则就是有毛病,大家都认为性茭棒极了。这种压力又衍生出可悲的理论,例如:”女人一直都要的,即使她说不。‘因此,我没有借口。如果找不到女人,那是我的错,我是失败者。我觉得这种压力延迟了我性方面的成长和经验,同时不当地夸大了性茭的重要。大学时代那些夜晚,即使我和伴侣彼此爱抚得飘飘欲仙,如果没有性茭,我还是不满足。“
“高中时代,有些女孩是人人可以上手的。如果你没有办法和你的约会对象上床,你就应该去找她们,她们会‘服侍任何人’,而男孩子必须‘被服侍’。我不喜欢这样,但是压力很大。说谎是愚蠢的,这种本质上的敌意和竞争使我更加沮丧。但是如果你不加入这种打哑谜的游戏,你的同党就不会再接纳你。如果你不这么做,你就必须装腔作势或说谎。我感觉被迫要‘性茭’,人人如此。”
男人所承受的文化压力
男人必须频繁地性茭以证明自己的性能力
大部分男性对多久性茭一次都很焦虑,觉得他们性茭的次数不够。这反映了一些男人的想法: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非常频繁地性茭,如同一位男士所言:“我必须尽力和最多的女人上床,有机会就上床,越频繁越好,这才算真正的男人。我想大部分男人都是如此。”至于其他人,这种感觉反映了需求更多的情爱和亲密。诚如上述,大部分男人基本上不是为了Gao潮而需要或想要性茭,他们可以自己获得Gao潮,他们是为了肉体和情感上的亲密(或者感觉自己富有男性气概)。或许可以这样说,如果大部分男人的观念中性是他们抒发亲密和情爱的需求,那么,如果彼此的关系越疏远、越冷淡,男人就越有可能抱怨缺乏足够的性。
你多久性茭一次?
大部分男人觉得次数不够,不论真实的次数多少:“我不好意思说出我多久性茭一次。我们较频繁,而且令人满足的时光却是在度假或是没多少家庭压力的时候。”
“最近我很少性茭(大约两三个月一次),因为婚姻出了问题。在婚姻幸福时,我们大约一星期一两次。我希望一星期4~5次,不过我们从来没办法在这方面取得共识。”
“最近的次数很少,因为我太太不像我这样冲动。在我30多岁时,有时一天进行2~4次,也有些时候几个月都没有。目前如果我一个月能性茭一次,就算频繁了。真令人丧气。”
“我一星期性茭2~7次。一般而言,我喜欢次数更多一点,不过有时似乎会受到其他事情的干扰。”
“只要有伴我就Zuo爱。和H从周一到周五至少3次。周末就会有很多很多次。周末时我们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耗在床上。自从她死后,我就无法享受那么多我所渴望的Xing爱了。”
“如果我和爱人同居,如果她能不压抑自己或不害怕承诺,至少我每天都可以性茭一次或是更多。次数多少通常得看她的兴趣而定,或者一星期可以有两次。如果没有经济或其他的忧虑,我就能够而且希望和她一星期至少4次Gao潮。”
“我们的婚姻最糟糕的是一星期只能Zuo爱一次,除了蜜月或是目前度假的时候。”
“如果方便的话,我就会Zuo爱。我太太不喜欢比三四天一次更频繁的次数。如果第二天我还向她求欢,她就会不高兴,所以我得等待或是自蔚。”
“一般来说,我希望一天至少一次,但是由于生活环境(大学宿舍)的关系,减少到一星期三四次。”
“我希望一天至少性茭一次,然而因为太太工作时间的关系,平均一个月一两次而已。”
只有少数男士没有表示他们希望更频繁地性茭,而且似乎很满足:“我多久性茭一次?嗯,我的女友星期五下班后会来这儿,我们共进晚餐,然后上床,通常会Zuo爱。如果星期六早上没什么紧迫的事,我们很可能会再Zuo爱一次。如果没有,通常星期六晚上会进行。而且星期日早上几乎一定会Zuo爱,有时如果她喜欢,星期日晚上再来一次。算是一星期4次吧!”
“我们通常一星期性茭一次,在星期六早上、有闲暇而没有其他事要做的时候。”
“我和目前的伴侣一星期大约性茭两三次,但是其他形式的性行为(Kou交)几乎每天都有。”
“我和女友大约3天性茭一次,不过在我们会面时,我们尽可能地Zuo爱。有一次一个晚上13次。我29岁,她21岁。”
“我想要时就Zuo爱,不会太频繁,大约一个月两三次。”
许多男性提到他们的性茭频率依情况不同变化很大:
“我曾经4个月没有性茭,因为我对遇见的任何女人都没兴趣。不过我也曾经和一位关系深厚的女人整整两个礼拜每晚Zuo爱。”
“在有固定伴侣时,Zuo爱次数由双方决定,我的经验是一星期3~5次。在缺乏固定伴侣时,我可能3~9个月都不性茭。”
“通常我妻子和我一星期Zuo爱一两次。有时候会延长时间,还有些时候我们会在午餐时间、夜晚以及醒来时Zuo爱,要看心情或工作压力等而定。”
少数男士描述没有和人发生性关系的日子(独身)以及他们的感受:“我有4个月没有性生活,因为我太太不再那么吸引我了,而且我晚上工作。我一星期至少自蔚3次。”
“目前我已经几个礼拜没有性生活了,然而我宁可自蔚,也不愿为了满足需要而牵扯上我明知道会是短暂的性关系,这样只会让我更寂寞而不是兴奋。”
“离婚后我独身两年半,就是不想要性。”
“目前我已经过了一段独身的日子,而且我相当喜欢。我有两年没有性生活,不过我会自蔚。我是27岁的退伍军人,建筑工人,这段时间(刚退伍时我和一个女人同居)让我有机会思考我是谁,我打算如何过一辈子。我把所有的精力放在自己身上,探索自我。但有时候我觉得,或是社会让你觉得,如果你身边没有女人,如果没有人和你上床,那么你就会不快乐,不算是男人了。我喜欢性,我崇拜性,不过如果没有性,我可以过得相当好,快乐而圆满。我不需要女人和性来赋予价值和男性气概。我的独身绝非对女人不满或失望。再说一个独身男子或女子,有时间去做一些已婚人士无法从事的活动。”
一位一直保持独身的男士描写了他的生活:
“我是教会的神职人员。我很高兴一辈子都和宗教人士生活在一起。我52岁,中产阶级,文学硕士,有良好的教养,目前是中学校长。我觉得我的人际关系非常好,因此我能运用良好的学术背景以及管理技巧来帮助成千上万的人。
“我从来没有性茭过,自蔚是我惟一的性生活。我有强烈的性茭欲望,但是由于害怕与罪恶感,就忍住了。在50岁之前,我怀着罪恶感不定期地自蔚,之后我就不再感觉罪疚了。
“我和我的双亲、10位兄弟姐妹、还有许多男士和女士‘恋爱’。某些女性朋友对我产生性吸引力,我会将她们想像成性伴侣,我发现,和她们深刻的情感交流与极少的肌肤之亲,颇令人满足,我不认为性茭能够增强我们的关系。虽然性茭本身是愉悦的活动,我觉得远远不及我和某些朋友亲密交心的快乐——男女朋友都有。性很重要但被夸大了,而且真正的快乐并不一定需要性。我和某些女性朋友之间的亲密情谊远超过我所认识的大部分夫妻之间的情感。
“妇女运动让我更注意女性朋友的平等地位,更加尊敬她们,同时改善了我和她们的关系。大约在45岁以前,我有较多的男性朋友(没有一个是真正亲密的)因为我害怕和女人的亲密关系。45岁以后,我扫除了疑虑,用尽心思和不少女人发展长期的友谊,从中获得了很大的快乐。”
没人能断定一个男人“应该”多久性茭一次。一个男人感觉到和一个女人亲密或是着迷时,想和她性茭似乎是合乎逻辑的。男人多久会有或想要Gao潮与他们多久会或想要性茭是两回事。
其实,男人必须频繁性茭的文化压力是建筑在纯粹机械的男性气概定义上的,认为性茭的欲望和“需求”只是跟假定的男性内分泌有关,或是与其他神秘的“内在”欲求相关。
既然男人是否有“足够”的性茭和他是否有足够的Gao潮没什么太大关联,每一个男士就可以根据他从性茭行为中需求或得到什么来自己决定他的性茭次数是否足够。当然一个人可以拥有不必性茭的Xing爱。同样,如果他们愿意,男人有权在生活之中完全享有性,或是不和伴侣发生性关系(即保持独身),大部分男人一生之中都有一些这样的时期。男人不应该被迫感觉他们“必须”拥有性或性茭,来证明自己是男人。
男孩有“开始第一次性茭”的压力
不止男人感受到必须经常性茭的压力,许多男孩为了证明他们已经变成“男人”,也感受到必须尽早开始性茭的压力。这种论调,常常反复出现在男人描述他们第一次性茭的答复里。
许多男人第一次性茭后会觉得很高兴他们完成了“这项行为”,不过也感觉到缺乏技巧和知识:“如果你是指女人的话,我第一次是在21岁。那是失败的经验,我知道的不多。我很自私但是不懂事,她从没有给我机会。我猜她预期我在性方面什么都知道,因为我是男人,而我当时和一个Chu女没两样。我很难过,她并没有享受到性愉悦。之后我遇见了我目前的爱人(中间大概还有六七位),她让我成为一个男人。她花时间来教我,在她教我之前,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如何取悦女人。”
“我第一次性茭是和一位大我4岁的女人(我16岁,她20岁),她已经有一些性经验。发生在她住的旅馆房间里,我在那里工作。我充分享受了性,但是在为我开启的女人与性的广大世界面前,我感觉自己非常渺小,有点困窘。这是我第一次认知到女人的‘神秘’与‘差异’。在那之前,我以为女人跟我一模一样,只是性别不同。整个过程由她引导。我非常激动,因为我一直在想我终于做了这件事!我记得我开始非常快速地抽送,因为我以为应该这么做,她用手让我放慢速度。我习惯自蔚,突然在她里面,感觉一切如此温柔。我花了一段时间才达到Gao潮。我不知道她是否有Gao潮,但是她发出许多欢愉的声音。”
“我的第一次性行为是在24岁时。我用伸直的手臂把自己撑得高高的,因为我怕自己瘦削的身体会压扁那女孩。这件事是在我喝了一些酒之后发生的。我花了好久的时间才达到Gao潮。在这场考验结束过后,我松了一口气。”
一些男士只觉得轻松和骄傲,终于“是个男人”了:
“18岁。我记得自己在想:”哇!真是不敢相信,我干了什么事!‘那是我拥有过最强烈的情感,让我非常自豪。我甚至带着满溢的保险套到朋友家,让他看看我真的泡上了一个女孩。“
有些男人很惊讶于经验本身不如想像中的美妙:“我第一次和女人Zuo爱是在22岁时。我害怕Zuo爱(我会不会表现很好?她会不会故意怀孕好嫁给我这个前途远大的医科学生?),因此尽管和大约10个女孩或女人有过很多次爱抚经验和Gao潮,我都没有性茭。在她暗示她想要Zuo爱、带我进卧室时,我吓坏了。在我进入她体内时,我一直在想:”就是这样了吗?‘我不觉得和自蔚有多大的不同。我一两分钟就She精了,而且相当茫然,这不是我所以为的奇异的、璀璨的经验(其他男性朋友给我的信息),爱与关怀也不见了。“
“在我19岁第一次性茭She精时,我想:”就是这样了吗?那不过是自蔚和制造娃娃的性方式。‘“
“我在14岁第一次性茭后觉得非常困惑,因为我不确定在听过这么多关于性的言谈之后,我是否真的能充分享受到。我怀疑性是被过分高估了。”
许多男性的第一次性茭是和妓汝进行的:“我第一次和女人的经验,是和墨西哥边镇上的一名妓汝。我在服役,而且受尽嘲笑,因为我是‘处男’。我和一群人出去,决定‘开戒’,好堵住他们的嘴。他们不知道我和她无法Gao潮,我一再努力都失败了。最后她说:”搞太久了,没She精。‘于是我放弃了。她只要了我一半的价钱,当时我才19岁,不过我证明了(至少在他们面前)现在我是男人了。至于我对这件事的感觉,每一分钟都令我厌恶,因为这个理由,我想我再也不会去找妓汝了。“
或者是和一个他们并不特别在意的女人:“大学某个假期时,可能是大三那年,我下定决心自己去发现,每位男人的头号话题究竟有什么奇妙。我听过家乡一位女孩的传闻,平常我甚至不会和她打招呼。当机会来临时我载着她从镇上回家,我们约好当晚见面。我决定在赎身场面,那是印第安人聚会的场所。在我们到达前,我发现一处充满罗曼蒂克气氛的松树林,铺好印第安毛毯后,我们丝毫不耽搁,就在地上打滚。我们的热情迅速被蜂拥而至的蚊子打断,因此回到车的后座。慌慌张张地套上保险套,颤抖地期盼即将发生的事。我不断地扭动着身体,直到我们找到舒服的姿势。整个过程没有拖很久,不过我已经发现了一个充满欢愉的新世界。”
有些男孩在团体中进行性茭:“在我17岁的时候,我受到同伴很大的压力要‘做这码子事’,并且圆满完成。我们3人(必须3人一起才有足够的勇气)约了那些人尽皆知愿意和我们这样的对象性茭的一位女孩。我们开车出去,然后停下来。我们喝酒(像男子汉一样),我们都清楚为什么来到这儿。我们取出保险套(携带保险套是十分男子气概的),其中一人和那女孩进入后座。其他两人呆在前座,假装是事不关己的事故。我最后进行,如果其他两人不在场,我一定会临阵脱逃(我们互相打气,3人在一起我们就变成一头大沙猪)。令人惊讶的是,我的荫茎硬得像根棒子。17岁男孩的心灵或许是污臭的沼泽,但是17岁男孩的身体是一种神奇。那女孩张开双腿躺着,裙子撩到臂部。她一直在喝酒(很聪明),十分漠然。我丝毫不受影响,我们的内心完全缺乏关怀。她的漠然,我的颤抖,整桩事情明显有敌意,这一点都没有让我泄气。我的荫茎准备好了,天呀,太可怕了,整个过程。我爬上她的双腿之间,压迫它们张开,然后进入。她必须协助,然后我模仿粗暴的肌肉动作,不断地抽送,或许维持了90秒,然后She精。她把我推开,一下就出来了。她点了一根香烟,我丢掉保险套。男孩子传酒喝,我向窗外呕吐。这就是我和别人第一次‘真正的’性经验。”
只有少数男士第一次性茭是充满浓情蜜意的经验:
“我第一次性茭发生在我刚满19岁的时候。很幸运,跟我在一起的女孩决定当晚与我在床上共度。一整晚祼睡在一起,相互取暖,真是令人欣喜若狂。”
“我和大学时代的女友发生第一次性茭。我们相爱,躺在床上爱抚了一个多小时,然后两人Zuo爱。在我的荫茎进入她荫道时,我产生了逼真的幻想,好像重新回到出生的场景:让柔软、粉红的荫道壁紧紧环绕,而没有出生时的收缩和痛楚。我对女人身体很爱慕,她们恰到好处的构造令我深深陶醉。我相信爱帮助我们放松自己,并且意识到我们正在跨出的新步伐。”
男人对荫茎大小的感受
你认为你的性器官漂亮吗?你认为你的荫茎大小合适吗?
男人被要求必须在性方面表现得活跃,以频率来判定,越常“进行”越好(男孩的压力则是必须尽早开始“进行”)。与此紧密相关的是对荫茎大小的重视,换句话说,男人不仅要有强烈的性欲,还必须有巨大的荫茎。一个男人荫茎越大,他就越像个“男人”;荫茎越小,他就越不像个“男人”。
大部分男士在回答这个问题时,一再企盼如果他们的荫茎再大一点就好了:“我真的认为它很好看。或许,如果再大一点,就够得上是漂亮了。这是我内心反复挣扎的事,我希望让内在自我接受这项事实,我的荫茎只够得上全国平均数——如果在这个议题上不同的调查结果值得信任的话。再多一寸就令人感激了,不过多年来我已经了解,我所拥有的足足可以应付性茭。”
“我不会说我的荫茎漂亮,但是我喜欢注视它。够大了,不过我喜欢它再大一点,这样女人看到时就会透不过气来。”
“我不认为我的荫茎漂亮,它当然会缩得非常短。伸长时,我相信我的荫茎是中等长度,但是相当瘦削。或许它很长,但是够不上我所谓的强而有力。我见识过某些强而有力的荫茎。”
“在我独处时我觉得它大小合宜,但是在其他人面前,我会感觉难为情,似乎他们都有巨大的老二,而我的却发育不良。理智上,我知道我很好看,拥有正常的第二性征;情感上,我觉得自己是男人世界的小孩。”
“还不错,我的Gao丸不如我期盼的那么大。”
“嗯,我想每个人都希望很大,所以我猜再大一点也无妨。”
还有许多男士洋洋得意自己的荫茎,往往是基于尺寸的关系,有些男人还附上了数据:“我认为我的荫茎大小比例恰到好处,和别人比起来,真是值得观赏的漂亮玩意儿。它割过包皮,平滑而无缺点,同时Gui头很大,性茭时颇受赞赏(跟一般认为尺寸无关紧要的说法正好相反),Kou交时,刚好可以让嘴巴舒服地含着,因此我相信它对别人深具魅力。正常Ъo起时可超过18厘米,在充分刺激下会稍微大一点。荫茎轴圆周是16厘米,Gui头外圈则是14厘米。”
“是的,我认为我的荫茎很漂亮。我仔细地照顾它,每天洗它,保持干净舒爽,再洒上古龙水保持表面平滑,同时用痱子粉保持干爽。我的荫茎带给我非常多的喜悦与欢愉,也带给许多女孩同样的快乐。它很少让我失望,因此我以它为荣。我认为它大小适中,只有一些时候,我的女友似乎认为无法容纳它,有一位女友在我即将She精前量了它的尺寸:最宽的部位圆周是14厘米,长度为17厘米。我在日记上记录下来了。”
一些男士表示喜欢自己的荫茎,因为以美学观点来看,它们很漂亮,或者可以带给他们欢愉:“我认为我的性器官特别帅气,尤其是和我见识过的荫茎比起来。我拥有我认为这世界上外形最漂亮的Gui头,不论是柔软或硬挺时。”
“我认为荫茎很漂亮,包括我的也是。我仍然很惊奇它是如何在大小和质地上产生变化。在它硬挺时,我认为它非常有力而且性感。有时我会注视着它。”
“我的荫茎很漂亮,我很自豪。我想在死后将它铸铜。”
“我从我的性器官上得到很大的乐趣,尤其在它Ъo起时,我特别喜欢在镜子前走动、跑步或跳跃,并且欣赏我的荫茎在身体前晃动、弹跳。我也很喜欢抚摸我的Gao丸,掂掂它们的重量,而且总是吃惊它们有这么重。同时我一直在想这样一个小东西居然掌握了人类的未来。”
少数男士指出,只有在兴奋和Ъo起时,他们才认为男性性器官好看:“有时它们看起来可笑而丑陋。让我们正视它吧,那些皱巴巴的囊袋和香肠真是愚蠢。”
“我认为男性性器官在Ъo起时最好看,其他时候它们吊在那儿晃来晃去,相当不雅观。”
不过一位男士的看法并不相同:“我的荫茎软弱无力时看起来很有魅力,Ъo起和充血时就不那么迷人了。我不觉得它丑,但是很难称得上漂亮。阴囊随着温度和心情变化,因此魅力也会有所不同。它松垮垮地晃来晃去时,我会很不好意思,当它紧绷着压迫Gao丸时,整个外形就好看多了。”
一些男士比较了对男女性器官的感受:“就像大部分男人一样,我一生下来就被制约了,认为Ъo起的荫茎是强壮、赏心悦目的象征,代表了尊荣、男子气概,以及所有的陈词滥调。相反的,我认为女性性器官是更为神秘而深邃的幽径,或许外表上不那么令人印象深刻。”
只有少数男性不关心荫茎的大小,或是觉得刚刚好:“我认为我的荫茎很漂亮,大小适中。我从来不了解为什么男人会忧虑它多大或多小。谁在乎?反正也改变不了尺寸。”
“我认为我的荫茎很漂亮,不大不小刚刚好,我很满意。”
“从小我就没有量过荫茎的大小,但是我想我的荫茎大小挺合适的,再说谁在乎它的大小呢?”
“是的,我喜欢我的荫茎,因为在我身上它就是个宝贝。我不会说它漂亮,或是特别巨大。至于够不够大,我不在乎。”
还有一些男士,非常不寻常地,不喜欢男性性器官或是自己的荫茎,或者内心爱憎交织:
“我认为我的性器官看起来还不错,不过我想,如果没有荫茎吊在那儿晃荡,男人的身体会更好看。”
“硬挺时,我的小鸟会有一点点弯曲,或许我应该到人体小铺中把它敲掉。”
“我不认为男性性器官特别赏心悦目。荫茎本身还不太坏,但是Gao丸松垮垮的样子可不是上帝杰作中最出色的。”
“男性性器官呆呆笨笨的,毫无遮掩,而且容易受伤。”
“男性性器官看起来很荒谬,上帝应该找到更好的方式。”
大部分美国男人都割过包皮欧洲、非洲、中国以及南美洲的男性通常都没有割过,而美国的男人几乎都割过包皮。目前美国有一个组织努力要制止割包皮手术,因为认为这是不必要的,同时会使感觉迟钝。,而且似乎很少想过这件事,要不就是觉得割过包皮的荫茎比较容易让人接受,或者是高兴他们割过包皮:“我割过包皮,没什么概念,我从来没想过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割过包皮。我认为没割过包皮的荫茎很丑。”
“我割过包皮,而且很高兴我动过手术。我认为这样一来,我的小鸟比较好看。”
“在我第一次发现包皮手术时,我相当惊讶而且难以置信,因为我以为一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
“我喜欢割过包皮的荫茎外貌,没割过包皮的荫茎看起来像是一块肉。”
但是没割过包皮的男性一般而言比较喜欢不割包皮:“我没割过包皮。我喜欢,或许因为这样我可以感受到更多的刺激。我的儿子割了包皮,根据我过去得到的信息,这样比较‘卫生’。现在我不确定是否有任何资料证明这点,我不会再让其他的儿子去割包皮了。我认为拥有包皮是很快乐的。”
“我没割过包皮,而且认为自己很幸运。我在医院拒绝让我的儿子割包皮时受到猛烈的抨击……别人以为我变态。最后那位小儿科医生非常恼怒地告诉我,非割包皮不可,因为它不会缩回去。我同意了,但是现在我认为他胡说八道。我最小的儿子在没有获得同意之前,就被例行割了包皮。我真是怒气冲天。我不觉得这有多大关系,但是那些医生该死的傲慢真令人吃惊!”
未割过包皮的男士通常表示他们比较敏感:“不割包皮让我的Gui头比较敏感,但是我没办法撑开很久。”
“我很高兴我没动过手术,因为我相信我有比较敏感的荫茎。我很高兴回绝了他们为我儿子割包皮。”
但是有些割过包皮的男性也说他们比较敏感:“我听说割包皮会让荫茎比较敏感,而且增强性欲,这是割包皮的一个理由。是不是真的?”
有些没割包皮的男性,在男孩时代,曾经希望“像别的男孩一样”:“我没割过包皮,在成|人之前我一直觉得难为情。自认为是个怪胎,好像身上出了什么差错。其他男人的荫茎看起来跟我的大不相同,所以我总是小心翼翼关上房门和厕所门。成|人之后,我发现有少数男人跟我一样,而且我在生理上完全没问题,我也知道这不会影响我和女人的关系。”
还有少数割过包皮的男士希望他们没动过手术:“我但愿没割过包皮。不割包皮的荫茎比较赏心悦目,而且我一直怀疑没有割过包皮的男性感觉比较强烈。”
“我反对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割了我的包皮,我也很震惊有这种观念,故意去毁损一个人的身体,这是源自千年以前青春期仪式残存下来的宗教割礼(这样并不会比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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