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他很快便会失业。
我的任务,本该在富勒顿受挫后就明确的,非常简单:从另外一个角度观察
投机。然而我没有意识到更多的游戏内容是在对赌行所学不到的。我自以为在交
易中游刃有余,实际只是在对赌行略有胜绩而已。同时,对赌行的经历增强了我
的行情分析能力,对记忆力的训练犹为可贵。这两件事对我变得容易了。作为一
个交易商,我把自己早期的成功归于这两点,而不是头脑灵活或知识广泛,因为
当时我的思维未受训练,并且相当无知。但游戏本身教会了我如何游戏。教法总
是无情而有效,让我吃一堑,长一智。
我至今还记得刚到纽约的那一天。我说过对赌行拒绝我的生意,因此,我不
得不去找一家有名望的证券经纪商。在我过去工作地方的一位同事为哈丁兄弟公
司(—纽约证券交易所会员)工作。早晨,我到达这座城市,中午一点之前我就
在哈丁公司开了账户,准备做交易。
对我而言,象在对赌行那样做交易是再自然不过了,也就是看准股价的波动
趋势,抓住微小但肯定会有的差价来赢利。初到纽约,我仍然依此行事。没有人
告诉我和过去的区别。要是有人说我的办法行不通,那我实际操作一番以检验之。
因为只有一件事能说明我错了,那就是“赔钱”。而我唯一正确的时候就是“赚
钱”。投机本来就如此。
那些日子,股民心情轻松,股市相当活跃,令人鼓舞。我顿时找到了感觉。
陈旧而熟悉的股市行情布告牌就在眼前,牌上的语言我十五岁之前就已经学过。
一个小伙子做着我刚工作时同样的活计。股民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布告牌,高喊着
价钱,谈论着股市。他们使用的设备也是我所熟悉的。那里的空气,与我在伯灵
顿挣第一笔钱(3.12美元)时呼吸到的一摸一样。同样的行情,同样的股民,做
着同样的游戏。别忘了,当时我才二十二岁。我想自己已经充分了解游戏了。为
什么不试试呢?
我密切注意着布告牌,瞅准一种喜欢的股票,它走势良好。我以84美元买进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