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有工作。”我整理好衣物,尽量避免和花景延的眼神接触,双手紧张地绞在了一起,“能不能等会经过十字街道的时候,停一下车。”
花景延两腿交叠,一手搭在扶手上,他的视线落在前方的有一点,没有回答我。
难道是我的声音太轻?车内轻柔的音乐盖住了我的声音?
我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花景延依然是没有听见的样子。
我挪挪ρi股,靠近了他,提高声音,要求再说了一遍。
这回他扭头看我了。
“请假。”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然而字里带出来的意味仿佛我们是一对相恋很久的恋人。
我张了张嘴,舌头僵得找不着话儿。自从认识花景延之后,我的神经每时每刻都在接受艰巨的挑战。
发愣之际,他有力的手掌包裹住了我发热的手。
“花景延,请注意你的言词和举动……我们不熟。”我咬了咬唇,甩开他温暖的手掌。
“不熟?”花景延的眼睛倏地危险地眯了起来,“睡一个chuang了,我们还不熟吗?”
“不熟!”我咬牙,心里气愤他干嘛把话说的都那么引人遐想。
“呵,蜜若儿,看不出你蛮open的。那以你的标准,怎样才叫熟?”说着,花景延欺身过来,杜若兰色的眸子翻涌着浓烈的欲/望。
这样阴鸷疯狂的花景延让我心里直发毛,漫天席地的恐惧,如潮般层层包裹住了我。
“花景延,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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