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醉汉跌在了地上,连带我也摔了地上,公文包和手机各自飞出一个弧度。公文包里面的文件也零散地落了一堆,风一吹,吹起几张公文纸。
花景延拾起飞到他跟前的手机,手机屏幕上正是他那辆红色的布加迪威龙小情/人。
怒气如潮,激荡在花景延的体/内。
咔嚓,手机的屏幕硬生生地碎了无数片。
花景延的脸阴冷无比。
“喂,你小子是怎么回事?”倒在地上的男人唉哼一声,摇摇头,他完全酒醒了。
昏暗的光线下,他恍然望见面前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披肩的卷发在寒风中扬起,闪着一抹嗜血的红色,宛如死神的鬼影,他全身的汗毛立了起来。
看那小子很年轻,强大的气场也不禁令他这个成熟男子心惊肉跳。
醉汉正要爬起来,一个盛怒的拳头迎面而下。
“花景延……不要!”正待花景延的拳头击中醉汉鼻梁之时,我奋不顾身地扑向了醉汗,惊吓的泪水跟着我抖动的嘴唇,瞬间划下。
“他是我爸爸!我的亲爸爸!”
我痛不欲生地哀嚎起来!
拳头离鼻梁的0。1厘米处停止了。
爸爸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了,冷汗从他布满细纹的额头淋漓而下。
黑暗中的花景延敛住了骇人的杀气。
他一声不吭地拾起散落在四处的公文纸,整整齐齐地重新放入公文包内,然后彬彬有礼地双手递给爸爸。
“对不起,爸爸。让您受惊了。”毕恭毕敬的九十度大鞠躬。
闫万青拍着xiong脯,他刚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听到花景延那一声诚挚的爸爸,眼前蓦然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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