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冬儿?”懒懒的声音透着不屑。
“是哦。”我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花景延抬眉看了我一眼。
“这名字真误导人。”
“冬儿是在一个大冬天捡来的,所以就叫冬儿咯。”
“它为什么那么黏你?”
“因为它以为我是她的母亲。”
“不是你邻居家的狗吗?”
“那是它的小时候,我养过它一阵。后来它长大了,加上我上学没时间,邻居家的爷爷又是一个人,就把冬儿送给他了。”
说完,我才发现花景延只是接过水杯,没有喝。
“不喝水吗?”
“没吸管。”
依旧懒洋洋的声音,眼神却特别地无辜。我从散袋装的牛奶拔下了吸管,Сhā/进杯子。
“大少爷,你怎么不说你要喝奶奶。”我嘲笑。
“奶奶不好喝。”花景延吸走了大半杯水。
“还要不要喝?”我问。
“要。”
刚起身,花景延的手圈住我的腰,我倒进了他的怀里。
惶惑间,他的手放肆地伸进我的衣里。
我又羞又气又恼,嗔了他一眼。
“恶劣!”
花景延笑而不语,他的头俯下来,灼/热的嘴唇一下子盖在了我的唇上,直接用行动告诉我他有多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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