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妍凑过来瞄了几眼:“嗯,站一起挺般配的。我就说你,又不过节又不是你生日,搞什么大扫除,原来是这个目的啊。真够贼的。”
“下人的福利就是我的福利啊。”
“嗯,我得学着点,以后我家那几个丫头要出去时候我也这么干。”
“嘿嘿,等你爬到我这个位置的时候,就行了。”
“才不要。”敏妍想也不想的挡了回来,“我现在挺好。”
“真没野心的家伙。”
“野心只会让自己生活的更累而已,在这儿我就已经够累了,搞不好英年早逝了都有可能。”
“别乌鸦嘴,你敢走我前面,我就让禛儿长大送也把你送上贵妃的位置,把你气活过来。”
“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恶毒。”
“还有更恶毒的呢,什么时候你也生个宝宝给我养啊?”
敏妍抱着禛儿狂笑:“禛儿啊禛儿,你看你额娘已经不要你咯,都开始给你预订弟弟了,怎么办呀?”
“坏敏妍,不要教坏我的宝贝。”
晚上,敏妍坚持留下来一起过问:“秀吟,怎样?”
含羞带怯的,那就是OK咯。
第二年年后,我把秀吟送出了宫,让温顺和花秀歌风风光光的给秀吟办了一场婚礼。
我给秀吟的贺礼,不是银子,而是够资格坐上高堂位置的家人。
她没有回佟府,而是用额娘送的银子和自己的积蓄,在天桥附近开了盘了家店面,开了个小本生意的小吃店。花秀歌说她忙的很开心,那我就放心了。
下面我也该把花秀歌送走了,在宫里待到二十五岁对这个年头的女人实在太残酷了,不是每个人都可能有这样满意的归宿,我必须多为这个孩子提前考虑些。
尽管花秀歌再次拒绝了我的提议,可是我已经在有意培养稳重的知棋和灵气的坠儿,慢慢接替秀吟和花秀歌的位置。
孙之鼎在两年销声匿迹之后终于再次出现了,带回来一大箱子厚厚的记录。
千年后,有本书如下昭告后人——
下苗时选入钵,用杵研细。加水再研,入和苗丹少许,以微有红色为度,不可太多。再研极和。干湿所得,大约苗新宜润,苗久宜干;天寒用温水,天热用凉水。随取木棉絮一丸如豆大,泡透仍挹干,先展钵底苗浆,再收杵上苗浆……然后令孩子向明,左手拈起苗丸,塞入鼻孔,男左女右……
史书上,记载了多年后玄烨的一段《庭训格言》——
国初,人多畏种痘,至朕得种痘方,诸子女皆以种痘得无恙。今四十九旗……俱命种痘,凡所种者皆得善愈。尝记,初种痘时,年老人尚以为怪。朕坚意为之,遂全此千万人之生存,岂偶然耶?
岂偶然耶?
当然不是偶然啦,孙之鼎的一堆试验数据都没能堵住他们的嘴巴,最后还不是有人志愿接种才说明问题的。
不是我,我倒是想这么伟大,可是谁都不允许我尝试,最后,温顺和他那帮铁杆兄弟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减毒活病毒,完全的成功。
要知道,后来大清周边国家,甚至欧美,都从中得到了预防天花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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