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处在状况之外,呆愣愣的神情傻的像是掉进狼窝里的小白兔。
他微微蹙眉,显得有点无奈。右手悠游顺畅的摸进了她的衣服,准确无误的找到刚刚倍受欺凌的花骨朵。
然后很为难又抱歉的提醒,“诶,好像更硬了啊。”
她难耐的往他的手指尖上蹭了蹭,眼神飘忽的盯着他,嘴里也不太利索的反驳说,“是因为,因为冷空气啊。”
因为太冷了,才会敏感的站起来。一定是这样的。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他不在意的笑着,手指略过尖端,滑到另外一边随手肆虐的揉了揉,“那这边呢好像寂寞的要哭了。”
她觉得自己脸上的神经整个抽搐了一下。
啊呸到底是谁教他说的这些恶心巴拉的话。
他左手一个使劲将她勒到自己面前,近乎嵌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然后双手环抱在她的身后,随意的扣了一下她的内衣扣子。
又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她,用一种让人羞耻的抱婴儿的姿势把着她,给她拉上了裤子的拉链。
她的心终于尘埃落定。虽然自己对他有一种诡异的纵容,但是终归只是情趣,并没有打算要变成对世俗道德的挑战。
可是被他拉起来的时候,却浑身都不舒服。她忍不住用手去提了一下的内衣,这才发现这个混蛋居然把自己罩丨杯的地方勒在自己的身后,而胸前只是一根带子托在乳丨晕之下,更令人发指的是,在他的调整之下,肩带居然横跨自己胸前的绵软,把它切分成奇怪的形状。
原本就被挑逗到疼痛的茱萸,更是被压制的要爆破,她想动手去调整一下,他已经不容置否的把她拉过了墙角。
她的手僵硬在胸前,被他不落痕迹的握住,伸手揽在她的肩头,带着她往电梯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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