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但抚养奶奶是我的义务而已,该多少钱我还是要给你的。”时西岁脸色泛着几分认真和执着。
此时,车内的顾淮月看着两人逐渐和谐的画面,缓缓地垂下头,手不自觉地握紧。
“你一定要在这件事上坚持跟我倔吗?”何桑年目光定定地锁住时西岁。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样样都跟自己分得那么清楚。
虽然他们在一起三年,两人一直都是互不相犯却又莫名和谐的状态。
可不知道为什么,渐渐的,他有点烦她的独立。
他算是看清楚,越是独立的女人,总是越是要强。
就像时西岁现在这样,如果她跟淮月是一样的小女人,完全可以撒个娇,两个人就相安无事地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在继续在一起。
可时西岁,她不会。
“如果你非得这样,那这药我就不会给了。”何桑年轻描淡写说着,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威胁。
他就是要这样,磨一磨时西岁的锐气。
果然,时西岁紧紧地蹙起眉心。
下一秒,她妥协了。
“那我替奶奶谢谢你了,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时西岁迎上他的目光,顺从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
何桑年还挺满意她在自己面前屈服的样子。
这种感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