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县里的人去京天干什么呀?”
杜鹃笑了,石柱也笑了。
回到县里后,杜鹃很快就被邓青松叫了过去。
“小姨夫您找我。”杜鹃进了邓青松的办公室笑道。
“这几天陪石主席应该把全县都走了一遍了吧?”邓青松示意杜鹃坐。
“嗯,差不多,基本上都走到了。”
“他说什么没有?”邓青松身体前倾,双臂架在办公桌上。
杜鹃想了一下说道:“今天去了草原,说草原还不错。”
“关于经济发展方面的什么都没说?”
“只说古北当下应该先认清自己,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其他的就没再说什么了。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反正我是觉得石主席肚子里是有话的,只是似乎不太愿意往出说而已。”
“哦?那你觉得是为什么呢?”邓青松感兴趣道。
“这我就不太好说了。也许是还没想好,又或者是位置所致吧。”
“位置?”
“说句不该说的,抛开唱高调,您要是石主席,您在他的位置上,您对工作还会有动力吗?”
邓青松身体向后一靠,叹了口气。
晚上,邓青松叫石柱一起吃了顿饭。
“走了这么多天,有什么收获吗?”邓青松笑着问道。
“对古北的情况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一产不发达,二产几乎没有,确实很困难。”石柱正色道。
邓青松收起笑容说道:“是啊,很困难。但越是如此,越要想办法解决才行啊。”
忽然,邓青松重重的叹了声气
“怎么了?”石柱不知邓青松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