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暴揍过后,秦美兰的气消了至少能有一半。
秦美兰回头往门口一看,气势逼人,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孟响见状,紧忙把门关了上,然后把所有看热闹的人都驱散了,他则去了石柱的办公室进行汇报。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秦美兰看着地上郎文秉质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郎文秉忍着全身的疼痛回道。
“郎文秉你能不能要点逼脸?你真是是狗改不了吃屎。一离开我的视线就不是你了是吧?以为到了省城我看不着你了,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是吧?我告诉你,我对你的情况了如指掌。这是省城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让我知道你打别的女人的主意,你要么你给我滚回新阳,要么我就废了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我再也不改了。”
还别说,秦美兰还真是有威慑力,自从她来了一次省电视台,将郎文秉打了一顿以后,之后就再也没听说过他骚扰过任何女主持人。
石柱在为这件事感到高兴的同时,作为一个男人,他觉得郎文秉其实也挺可怜的。摊上这么个媳妇,好家伙,能活到这个岁数不得不说他的命真大。
早上,睡的正香的石柱一个翻身,“噗通”从沙发上掉在了地上,对于这样的情况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从地上爬起来,刚想要重新躺下接着睡,发现有尿意,就迷迷糊糊的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着的,石柱拉开门就进去了,突然一只手向他伸了过来。
一开始石柱以为是文雅,揉了揉眼睛,定睛再一看,发现竟然是文秀,石柱一下子就傻了。
要是文雅出现在这,石柱一点都不会感到奇怪,毕竟他们早就好上了。而文秀就太不可思议了,她这是怎么了?
细细回想,其实文秀自从年后回来,就变得跟过去不太一样了,不仅对他的态度跟过去不一样了,在与他的亲密程度上也有了变化,经常趁着文雅不注意的时候贴上他。他不知道文秀因何发生的变化,不过这种变化他无疑是喜欢的。
石柱把卫生间的门反锁,文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摆摆手,向外指了指,那意思是如果在这,文雅就该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