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勇端详了一下郎文秉的照片,又看了看后面的地址:“说吧,怎么做?”
“揍他。狠狠的揍他一顿。不能让他有生命危险,但要达到让他不能上班的程度,最好是让他在医院或者家里躺上几个月,那是最好的。”
“明白。你就瞧好吧。”
转天,谷勇就让人跟踪郎文秉,但是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两天后的晚上,机会来了。
郎文秉也不知道跟谁吃的饭,反正喝了很多酒,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从出租车上下来,郎文秉进了楼道后,迎面走过来两个人,与郎文秉擦肩而过后,回过身抓住郎文秉的肩膀,就将其拖到了地下一层,然后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揍。
专门打郎文秉的胳膊腿,足足打了十几分钟。打完以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下一层是楼上住户的杂货间,平时去的人本来就少,深夜几乎是没人去的,所以任凭郎文秉疼的鬼哭狼嚎,也没有听到。而郎文秉自己又站起来,所以郎文秉就在地下一层过了一夜。
第二天有起早上班的,到地下室的杂货间取自行车的时候,发现了郎文秉,打了120,郎文秉才被送去医院。
经过检查,郎文秉四肢多处骨折,肋骨也折了好几根,医生告诉他,没有四个月别想下床。
谷勇的人打完郎文秉并没有走,一直在外面的车里守着,所以第二天120的车把郎文秉接走,他们也跟着去了医院,对郎文秉的伤情做了了解,并向谷勇做了汇报。
随即谷勇就给石柱打了电话,把郎文秉的情况说了一下。
“好!干得好!干的太好了!”石柱拍着办公桌叫好:“你记住了,除非我不让你做了,否则只要郎文秉好了,你就给我继续揍他,就按照这回的标准干。”
你不是公款消费,私吃回扣吗,我让你拿的钱好挣不好花。以后你就别想再到电视台上班了,你就天天在床上躺着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