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自愈了呢?”
“这个……应该不能吧。”
石柱见巴山水不是很确定,马上又问道:“当时确诊不能生育以后,大夫有说过不可逆吗?”
巴山水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是没说。”
石柱有点小激动:“那没准您就是痊愈了。”
“真能痊愈?”巴山水感觉不太可能。
石柱脑子快速转了转,说道:“为了避免冤枉萧语霏,也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先别跟萧语霏亮底牌。您先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痊愈了。如果是痊愈了,意味着萧语霏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您的,那无疑是最好的。要是没有痊愈,那就说明萧语霏有问题。她敢给您戴绿帽子,她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咱们绝对不能轻饶了她,一定要好好跟她算算这笔账。您看这么办行不行?”
“行。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巴山水跟石柱说出他的隐私,就是想让石柱给他出个主意,帮他解决问题,他这个时候最信任的人就是石柱了。
巴山水忽然想起一件事:“检查就不要在省内检查了吧。还是去外省吧,不然传出去不好。明天你陪我去一趟,就咱们俩。”
石柱不敢告诉萧语霏,他怕萧语霏会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要是在巴山水面前露出什么马脚,巴山水再一吓唬她,她要说把实话说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石柱只能独自承受这份巨大的压力,一宿都没怎么睡好。
临到快亮天的时候,石柱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不过睡了一会儿,巴山水就打来了电话。
为了不让任何人认出来,石柱跟关琼借了一辆车,开车带着巴山水出了吉宁,奔了邻省而去。
路上,石柱和巴山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二人各自想着心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