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余笙给予三妹绝对的肯定,“婉儿做的奶酪酥是一绝,滴翠随我在外游历时常常念起,说这天底下最有名的酒楼食肆也不及你的手艺。”
她说:“若是余园的厨房由你管着,想来以后的菜色糕点必然能比以前更为美味。”
“真的?那我今儿就给长姐做奶酪酥!”余婉欢喜得很,拢了拢袖子,恨不得立马就去厨房做奶酪酥去。
余笙笑道:“那可得多做些,姨母此来黎州,想必要在余园住些日子的。”
余婉点头道:“那是得多做些,姨母胃口还不小呢。”
余修竹甚至说:“是得让姨母多吃东西少说话,她一说话啊……”
余晴接话道:“就吵得慌。”
姐弟几人说着都笑了,这会儿子心情愉悦,听到姨母可能要在余园住些日子也没破坏这份好心情。
“长姐。”最后开口的余萱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我想学医。”
“怎么忽然想学医?”余笙还真没想到小庶妹会有这样的想法。
余晴爱财,余婉好厨艺,余修竹被林氏宠得吃不得苦受不得累,做什么事都是一时喜欢一时厌倦。
唯独余萱,先前也不见她对医术什么的感兴趣,说想学医实在突然。
“女子学医可比女子经商还罕见还不被世人所接受。”余晴忍不住道:“萱儿,你怎么忽然有了这么个想法?”
这若是被母亲知道,那定然是不成的。
平白多惹厌恶。
余萱闻言小脸有些发白,但还是强撑着说道:“自爹爹重伤后,我在榻前守了许多日,见过那么多大夫来来去去……”
所有人都说没救了,直到叶飞白和阿墨来到余园。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医者是这样犹如神明一般的存在,救一人得生,改变的却是一家人的命运。
余萱说:“我以前从来不敢想什么喜欢不喜欢,想做不想做的,可长姐问了我,我想了许久,就只想学医。”
余笙瞧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畏畏缩缩,声音也难得不那么细若蚊吟。
看来是真想学医。
她想到这里,心说余萱难得跨出一步,可不能让她落空了。
作为长姐,自当全力支持。
“你既想学那就学,母亲那里自有我替你去说。”余笙道:“先跟着李大夫学学药理,往后家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可就全仰仗你了,萱儿。”
“长姐……”余萱一下子都快被这么容易就得到准许的喜悦冲昏头了,当即朝俯身行礼道:“多谢长姐。”
“自家人,谢什么?”余笙走起,抬手将她扶起,对几个弟妹道:“既然你们都有了想做的事,说定了要去做,就要用心去做好。”
余萱握住了余笙的手,一时说不出话来。
余婉诚恳道:道:“我一定用心。”
在场唯一一个还没想好的余修竹悻悻道:“我先用心想。”
“长姐。”余晴耍宝似的说:“你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