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快破案,沈君尧让时均立刻去查吴锐身边这几个挚友,找出那些与瞿文渊同样相熟的。
时均效率极高,两个时辰方过,他领着两个男子回来了。
一个是侍郎家的儿子孔涛,另一个是芙蓉绣坊的少东家朱鑫。
两人平时也就陪着吴锐和瞿文渊在外头欺负一下平头老百姓,头一回被人请来镇府司,脸上的不安肉眼可见。
沈君尧合上正在批示的公文,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个鹌鹑,淡淡问道,“吴锐和瞿文渊可有同时得罪的人?”
两人面面相觑,想了一会儿孔涛率先开口。
“大人问的得罪是哪种得罪?”
姜甯在旁边翻了个白眼。
“要命那种。”,沈君尧声音低了一个度。
“这……”,孔涛随即摇了摇头,“他们二人也就嘴上缺德欺负下穷人,再不济就是逼着酒楼茶肆的小儿们学学狗叫之类的,最严重的就……”
“咳咳……”,朱鑫在旁边突然咳了几声,孔涛好像回过神来一般,连忙闭了嘴。
有古怪。
沈君尧站起身从桌子后转了出来,不徐不缓靠近,等走到两人身后时冷不丁问了一句,“最严重的是什么?”
孔涛和朱鑫寒毛直竖,腿也开始发抖,但是两人都没张嘴。
“哦……”,沈君尧饶有兴味地拉长了尾音,又绕到两人面前,轻轻接了一句,“不知道两位可有进过我镇府司的诏狱,可能进去逛一圈,就能把后头的话都说完了。”
“大人饶命啊!最严重的是欺辱女子啊!”
孔涛是个软骨头,禁不得半分吓,沈君尧隐晦地一提动刑,他立刻就招了。
朱鑫见状哪里还敢犹豫,两人一五一十说了个全。
喜鹊并不是唯一的受害人,瞿文渊和吴锐在喜鹊之前还折磨过两个同样凄苦的漂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