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渊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先皇，可关键证人却在关键时刻自尽了。”
“死无对证。”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滴落在衣襟上。他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我不甘心！”
“朕的母妃，死得不明不白！”
“我不甘心！”
“可是......我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先皇执意要所有人都闭嘴！所有人，包括枚妃的亲生儿子。”
北辰渊勾唇冷笑。
耳畔回荡着当年父皇对他说过的那些冷漠无情的话语：
“此事到此为止，朕不想再听到有关枚妃死亡的任何猜测！”
“北辰渊！你若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皇的话！就必须听朕的话！”
“什么？你说你的只在乎真相？连父皇的话都不听了！好，很好！你这个逆子！既然这样的话，这皇位，你也不必再肖想了！”
“......”
那些冰冷无情的话，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中，一辈子也无法抹去了。
帝王的无情，他很早就见识过了，也很早就被这无情的帝王之家迫害过了。
北辰渊勾唇冷笑。
林汐澜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心里疼极了。
在对方的描述下，她仿佛看到了那个画面，一个年轻的女子，在痛苦中挣扎，绝望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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