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跟薄修砚撒娇似的。
她眼睛里带着笑意,“怎么伺候啊,我想一想,我给你端洗脚水怎么样?或者,给你按摩,按摩不行,我手都受伤了。那我给你的手换纱布啊,或者,你睡觉脱衣服不方便需要解扣子,我帮你啊。”
薄修砚:“……”
她这些伺候,他完全不需要。
一个佣人都可以做的。
她把她自己当什么,一个佣人身份?
还真是从乡下来的,骨子里都透着卑贱。
苏禾又喊一声:“哥哥?”
几乎是一瞬间。
薄修砚脸上的温和全无,消失的一干二净。
苏禾不知道,哥哥这两个字,勾起了薄修砚的不痛快,甚至,是内心深处的痛苦。
薄修砚眸色冷淡,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苏禾后背,赶她,“下去。”
“苏禾。”
薄修砚平静口吻里有不悦,还有警告:“下次别再让我听到你刚刚叫的那个词,你叫薄修砚可以叫老公也随你,唯独,那个词不行。”
苏禾不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苏禾不知哪来的胆子,跟他叫板:“为什么不能叫,哥哥怎么了,你对这个称呼有什么误解吗?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他不让叫,她偏要叫。
还一连叫了好几遍。
“哥哥,哥哥,哥哥……”
薄修砚不客气,直接将腿上的苏禾掀开。
苏禾跌落在座椅上,低低的惊叫出声,一颗心跳的砰砰砰的,她有些懵了,迟钝的模样看着薄修砚,心里一颗欢悦的心渐渐的沉下去。
这个男人,真的太阴晴不定。
他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啊。
她又是哪里做得不对。
或者,那句话说错了。
哥哥吗?
为什么不能叫,老公都可以,为什么哥哥不能。
难道,哥哥这两个字,对薄修砚来说,有什么重要的特殊意义吗?
苏禾天生敏感。
可是,薄修砚没有妹妹。
他也说过,他没有前任,没有心上人,那么,是不是曾经有一位女孩子这么叫他?那个女孩子,又是谁?
苏禾感觉到,薄修砚有秘密。
他的这个秘密,绝对的跟他心里的人有关。
他在骗她。
他心里,明明就是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