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你那本事,我与他就从来就没有真正欢好过!”
郑德裘也算阅人无数,虽然年轻女子美貌乖巧,却没有薛夫人这般风韵,简直令人魂牵梦绕!
“兰儿,你比年轻时没有半点差别。”
“若是没有表哥……我岂不是要跟那老东西白白耗一辈子。”
“到底是没有生养过,你还是如此年轻,我——”
“啪!”
薛夫人的手半作认真地打在他嘴上,脸色也立刻严肃起来,“你胡说什么!”
“得了吧,”郑德裘不以为意,哂笑一声,“此处又没有别人,玉柳那丫头本来也不是你亲生!”
薛夫人的脸色骤变,从他怀中腾地骑在身上,两只手要去撕他的嘴。
“早跟你说过,这话永远不许提起!玉柳就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见她有些急了,郑德裘连忙转了话锋,“是是是,是我干昏了头,胡说八道!”
郑德裘又好言哄了许久,薛夫人这才勉强翻篇,却仍是没有半点笑意。
“好兰儿,别生气了,好不容易来此一趟,何苦浪费这春宵一刻。”
直到日暮时分,二人才彻底没了力气,郑德裘不由心下感慨,“少妇难填”这话说得当真一点都不错!
“今日别回了,就说在娘家住两日。”
看着薛夫人挣扎起身,将衣服一件件穿上,郑德裘有些舍,他二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心中早已将彼此当作伴侣。
“那怎么行,”薛夫人神色忧虑,“我明日还是想进宫瞧瞧。”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