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午,南扶砚坐在院中的葡萄藤架下,手上拿书,黑眸落在书上,不时翻一页。
他一身月白锦袍,看着格外俊逸。
“怎么了?”
他抬眸,看着司瑶。
司瑶黑眸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
“铁子,吵一架吧。”
“……”
早上,王妃承宠的消息,像是插了翅膀,飞到了府上都各个角落。
而下午……
“你此等毒妇,比得上衣衣一丝一毫么?王妃之位给你,当真是玷污了本王的门楣!”
“王爷若不喜欢妾身,大可休了就是。”
“呵,圣上赐婚,岂能说休就休…?若不是如此,你真以为了,本王想看见你?”
“王爷说话太过伤人。”
“司瑶,以后少在本王面前转,本王看见你就恶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南扶砚面色冰冷,一身气息如霜似雪,拒人于千里之外。
司瑶掩面拭泪,丝毫不像是受宠的样子,拉了贴身侍女雪燕跑出了府。
远处的下人面面相觑。
这啥情况?
说好的受宠呢?
不过……
为何总感觉这幕似曾相识?
这词儿不就是上次吵架的词儿么??
有人壮着胆子询问:“王爷,就任由王妃这样跑出去?可否要几个人跟着?”
南扶砚眸光微动,烦躁的一挥衣袖,回了院子。
“不必!”
“她若是真能死在外面,那也是老天开眼!”
外面的下人越发愣怔了。
这……
默了片刻,他扭头。
“早点是谁说王妃受宠的?站出来。”
躲在角落的几个人纷纷摇头,有人想了想,眼睛一亮。
“是雪燕,是王妃身边的雪燕说的!”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鄙夷。
“娘的,这牛让她吹的,差点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