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笑了。

“哈。”

“不值。”

她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进度条一下满了。

司瑶：“……”

她擦了一把脸，把头发捋了捋，脸上的表情从崩溃一下恢复如常。

南扶砚的进度也满了。

他表情一收，身子都放松了。

南扶砚的表演没那么用力了。

他看着司瑶，摆了摆手。

“行了，别在这儿碍眼了，滚吧。”

柳衣衣怔住了。

“啊？”

她正暗爽着，这就没了？

“扶砚哥哥。”

她伸出手，拉住了南扶砚的衣袖。

顿了一顿，她换上了个和善地笑。

“扶砚哥哥，你相信衣衣，衣衣真的很高兴。”

“只是，听姐姐的意思，姐姐也并不想嫁给你，也是个可怜人，你也不能惩罚得她太狠。”

说到司瑶不想嫁给他时，柳衣衣咬得很重。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他看不上的女人，居然也看不上他，受挫之下，这惩罚就没准了。

柳衣衣暗暗得意。

南扶砚沉默地看着她。

放心吧。

他也没打算罚。